今天真的好冷,手在键盘上不住地哆嗦,或许这是最后一夜秋意寒。
今天早上去了天津,处理了一些残留的事情;办完事一心想着扑回来,因为从上个礼拜的一个晚上心里便种下了一件事,一直在惦念。临检票时,路过了天津特产商店,犹豫了一下,掉头走了回去;逛了一圈,选了几样不腻的食物,R姑娘应该爱吃。临走,售货员姐姐不知名地对我笑了笑,感觉很暖。
上了火车,靠窗坐下,惊奇地发现高铁换装了,一袭木制装饰,极像天津卫的老建筑,古朴典雅,气质不凡。看向旁边,一个中年大叔拿起手机一直在拍照,看起来很开心,他一直在和妻子微信聊天,语音中传来,“好不容易出趟门,就当旅游了”,大叔开心地嘿嘿笑。突然想起了父亲,虽然他离我不远,但也不常见面;父亲现在很疼爱我,一直多给我打钱,我总是说够用,可他总不放心。相比而言,我对父亲关心不多,总以为他还是那个20多岁的棒小伙,从没想过父亲也有力竭的一天。这是我的不孝。
正难受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小陶的吉他声。
小陶是在暑假里脱单的,为了缓解相思之苦,一向安稳的他操起了吉他,每天都练,不曾停歇。每晚都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和弦声,可能还是练得不熟,但我想他会弹好的;那是它的寄托,远在贵州的牵挂。
我很羡慕他,真的。
两年前,我也曾春风得意,不过很不幸,才两月她便意兴阑珊,大家索性分了手。
爱情啊,总是不定时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高二之前,我极其不喜欢写文章;高二之后,我已不能离开它。
很多人说我不像是个直男,可我只能舔着脸说,你们知道纳兰容若吗?我像他。
“刚强是外在的风骨,忧伤是内敛的灵魂。”
自从喜文之后,便爱将情感寄托在上面,见了文字,便窥见了那时的自己。
还是说说蛋糕吧。4点多回京,实在乏累,便睡了一会儿,可醒来之后,已是6点多,自觉不妙,把大运村附近的糕点店逛了个遍,果然全卖光了。正想发微信向R姑娘致歉,抬头之时猛然发现,面前有一家“烘焙兄弟”,抱着最后的希望去问了下,也已经卖光了。叹了口气,转身刚想走,老板突然叫住了我,“帅哥,还可以定”。一时间要流泪,抓紧选口味和样式,可是没有草莓味,便依着老板的推荐,点了一个很好看的水果蛋糕。这时,已是6点30,“老板,9点前能做出来吗?”“没问题”。看见可以充会员,出于感激,充了500块,老板笑着说,“帅哥,今天这蛋糕送你了。”一时间呆住。满脸感激地向老板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曲折中终于将蛋糕订好,开心地告诉了R姑娘,有蛋糕吃了,她很高兴。
于是,开开心心地帮R姑娘过了生日,吹蜡烛之前她许了一个长长的愿望,真希望愿望里有我。本来还想在蛋糕里藏一张写了好久的贺卡,无奈人太多,没敢放。就让愿望先藏在心里吧,静静等待它发芽。
至于我的悲伤,隔了一夜,已然不知所踪,管它呢,男女生之间的事情也就是如此,猜不透,摸不透,更看不透。我能做的就是继续陪着她走。
张嘉佳说过,“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多希望最后的那个人是R姑娘啊。可是,她能感受到我的期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