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一个下午,我午睡醒来,像往常一样夹了两本书,来到学校湖边绿色草地上的一棵灰树下。两本书是福柯的《词与物》和《顾城诗集》,我喜欢阅读一会哲学,再吟诵几句诗,这样交错着刺激,才有感受。
当那个来自花都的女性走近我的时候,我正在皱着眉头看《词与物》。这个异性,刚烫过的头发不长不短披到了肩头,脸上的清新说明她刚出美容店,一件红色的裹住了屁股的外套,一双不高不低的带跟鞋。
她对我说:“同学你好,可以和你坐会吗?”表情紧张又轻松,有一双大眼睛,但不美丽。
我皱着眉头应了声:噢!
由于我的回应方式,气氛有点尴尬。
她说:“你们学校很漂亮啊,大学真好!大学生真幸福!”
我环顾四周,什么也没注意到,趁机正式看了她一眼,她应该要比我大好几岁。
“你是哪里的?”我问
“我在花都,今天来这边办事,顺便到大学里逛逛。”
我又盯着书看。
她问:“你看的什么书?”
我把书皮转过去给她看。
“作者是个同性恋。”
她回应了我一个挤眉弄眼、强作笑脸的表情,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比较接近“狰狞”吧。
我又问:“你知道尼采吗?他说‘女人是危险!’”。
她起身站了起来,说:“拜拜,大学生。好好看你的‘女人危险’的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