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一场电影,可是在过去的一年又一年中读过一本又一本书中,却没有找到明明知道荧幕上虚假的画面为什么会带来真实的快乐和悲伤,于是一次又一次作罢。想去旅行,可是不知道是该做好目的地的选择并规划好行程还是随遇而安去发现细微处的蓦然而不至于说出那句原来不过如此。于是走在乡间小路上让心如水随意而流淌,不知来人是谁,又在回首时惊奇的发现无意识的走过的这条崎岖小路却不曾磕绊。原来真与假,鱼与熊掌可以都要,更可以都不要。
古语如框,诗词如镜。一句君子贤人,四十不惑,装得下一生又一身的阅历,更装得下酸甜苦辣。又是谁在高歌螺蛳场的道场,又是谁在看那一面面旧镜面,黄河之水边对酒当歌,一花一个葫芦瓢。
当归,归作归类。左边有切割,右边的枚举,然后有先后,再可以得出因果,至此看到螺蛳壳。走得远了,诗向会人吟,去和会人翻旧,酒逢知己千杯少,此镜此境恰如装入古语“绝嗜禁欲,所以除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