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带父母坐高铁去石家庄找一个老中医看病,父亲得的是治不好的病,他本人的精神状态让这个事实几乎没有了一点可变的悬念。作为家人,只能睁眼看着事情发生,陪着他等着那个终点的来临。本来以为买的是连坐,后来在程序员的提醒下,发现有一个座位在另一个车厢,我只能安排好父母,自己走到那个单座。拿出带在包里的王朔小说。这是和我父母同年代的人写的小说,但我父母的思维和生活模式和他写的小说相去甚远。想想,大概和居住环境有关吧。北京是个什么地方,国家政治中心,所有国家的政策最先接触的地方,我父母生活的地方闻到政策的味道估计得在政策颁行后几年都不止了。没办法,这大概是命运的一部分。胡乱想了会父母的一生,觉得有些缺憾的感觉。旁边的车座上有一伙人打牌说笑,年龄也不小了,我一边在内心谴责他们肆无忌惮、毫无公德心的表现,另一边又有点羡慕他们无忧无虑、毫不顾忌的洒脱。又看了会小说,看到八十年代的年轻人,那种思想刚刚开放,强烈的、奔放的、迷惘的、充满希望的,各种成分交织的年轻生命,自由绽放。心里想着,我的生命,还有机会那样绽放吗?
路上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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