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夜里情绪崩溃的时候,身边的朋友说,“你给自己背的包袱太多了。”
其实当时我有些没听懂,甚至觉得很难有比自己更真实的人了吧。以往的定义是,包袱类似所谓“面子”。 缓了两天,才反应过来,我要的真实、礼仪、诚实,这些才是真正所谓“包袱”。
我觉得自己是被教育“教坏”的那种,或者说笨,我会尽自己之力去真实、不受束缚地生活在当下,且表达。也许在小世界里可以以此姿态生活,但以这样的方式去与人交流,而同时又有着一个社会活动人的身份时,冲突便渐渐显现。
于是在今早,一句老生常谈突然从视线里跳出来散发出不同以往的光芒,“一切标准价值都是虚假的,只有人会死才是真的,既然如此,何不及时行乐呢?”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所谓的及时行乐,只是动作的层面,有想做的就去做了。而更内核的部分,却依然停留在伦理道德搭建出的框架里。
如果不改,可能真有一天,我会因为一句假话说不出口,卡在那里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