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体系是男权的语言,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思想解放,从洛克到康德,讲解放“人”,那个“人”中不包括女性。
福柯的权力—知识形成学说说,权力的实施创造了知识,知识本身又产生了权力。
文本可以改变物质现实,绝对真理与普遍理性是被创造出来的。
(但我个人认为,虽然绝对真理不绝对,但它从科学本身角度来说是绝对的。万物的构成可不管你人类的标尺)
从目前三次女权运动浪潮来看,女权运动永远不会成功的,除非社会结构发生根本改变,除非人不再是人。
艺术也难逃一劫,被定义。不禁想到林奕含在采访中提出的对真善美的质疑。
下文所讲为“真真正正”的艺术家。或许大家会问,什么是“真真正正”的艺术家呢?你这种做法不是也下定义了吗?不必疑问,艺术只需去感受便好,不必有标准,不必拘泥于形式与流派。倒是有些超现实主义的感觉了呢。
一个男性艺术家描绘美丽的乳/房与性/交,便要被大众赋予些“正常”,赋予男权下的“意义”,哪怕他的创作只是单纯想留下他爱人的样子,哪怕他是女权斗士。一位女性艺术家描绘美丽的乳/房与性/交,便要被剖析,便要被赋予“性/解放”的意义,便要被定派别,再反复蹂躏。
多么可怕,就像我的这篇文章,可能马上就要被定义了:看看这高中生,她在批判!她在否定!她在以自我为中心!她在暴露她可笑而幼稚的思想!她是女拳,打她!
那有与我何干呢?
(另,叫我女权战士/女拳都无所谓,懒得吵架)
持续数十年百年千年的糟粕,用不同的规则去定义不同的人,企图物化思想并不断自相残杀。物化思想是多可悲的事情,但它却是人类社会必不可少的事情,那就更加可悲了。
我们讲文化,讲意识形态,讲哲学,定主义,真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双刃剑,没有它我们无法打败敌人获取真相,但是它同时伤害人类自身。
在以严谨的学术态度去探讨问题时我会用社科的标尺,生活中却有些嫌弃,所以社会道德标尺无法绑架我。但是真善美是标尺在社会中必须是绝对的。否则说不正义与丑恶便毫无意义。
叫我艺术家吧,送你一勺色彩或是吱嘎作响的小提琴曲,亦或是前后矛盾不入流的诗。
未来的未来和过去的过去,是生生世世的明天。
我是安卡,我要苦难,我要自由,
我要世界的斑斓与温柔,我要你的黑暗与万丈光芒,
我要诗与热烈的死亡,
我要不朽的爱,
与永恒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