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乘时,还有40分钟,我坐那儿闭目养神。
他轻声提醒我的书本掉下来。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年轻干净的笑脸。谢谢。
我們就这樣聊上了。他考上芜湖师范学校,挑了自己喜歡的专业,来自赣州。
聊到人囗,他說,将来也不结婚也不生仔,我們那彩礼高,堂哥娶堂嫂花35万,我有35万才不娶媳婦,在家里买个房子种地种菜养花。
哈哈哈,我笑了,真是妥妥的理工文艺直男,我看你上了大学遇到喜悦多巴胺的女同學还坚持不婚不
但我没打破文艺直男的理想,感覺自己不能太残忍,要相信种田的诗意,愛情的浪漫,生活如此美好。
人家还问我“毉”字怎麼来的?听我回答后,又呀一声“是道教啊”。“对”。“那为什麼道士要留长发?”。
“蓄发呀,身體发膚受之父母……”。好歹老阿姨有点墨跡,不然一个问題接一个来。
我请他吃李子,又谈水果問題。最后我把中毉书借给他看,并推薦他听《黄帝內經》,人家一搜他的QQ音樂,惊喜喊着:老師,我找到了呀,老師,我是不是吵到您……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是——老——師
果然,我俩是于茫茫人海等车时間一眼聊上又分開的社牛。
遇到许多温暖的人,给你打伞,帮你拿箱子,提醒你手機记得拿,請你喝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