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eger-LeCoultre Wechat Post- original version ]
以精细的齿轮系统来呈现日月轮转,
这便是人类征服时间的第一步。
自此之后,光阴的抽象概念被具化地填充进齿轮的凹槽,
被分割成表盘的刻度。
当人类还没有能够用科学来精确把握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只能将一切神秘的联系都赋予想象。
日出而作,日落而休,一昼一夜为日的交替;月初为朔,月末为晦,一盈一亏为月的轮回。这是起源于农业文明的中国人在农业生产中观察到的,最为简单的计时法。将太阳和月亮同时纳入历法当中,最早可以追溯到夏朝。直到现在,中国人依旧可以从“年月日”的命名中,勘破古代文明的朴素智慧。
月亮的启发当然不会偏心于一方土地。早在34000年以前,古埃及文明也便开始利用月亮作为一种报时的手段,并依据月相的变化制定了历法。
1901年,希腊潜水员于安提凯希拉岛附近海域的古船残骸中,发现了一个精密的机械装置,被称为“安提凯希拉机器(Antikythera Mechanism)”。这个复杂的钟形机器,不仅可以显示太阳与月亮的运动,甚至可以预测日食与月食,以及计算其他天文周期。
靠双眼的观察撞破了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以后,人类便开始逐步用双手征服它们。
以精细的齿轮系统来呈现日月轮转,这便是人类征服时间的第一步。自此之后,光阴的抽象概念被具化地填充进齿轮的凹槽,被分割成表盘的刻度。是的,指针就位的细微声响,那是时间在催促。
钟表匠们的“揽月之路”辛苦又漫长。
直到14世纪,能够指示月相的钟表依旧庞大笨重,往往出现在天象仪或是钟楼上。1365年,意大利钟表匠Giovanni de’Dondi创造了世界上第一个从体积上来说能被称作为“时钟”,同时又能显示太阳,月亮以及太阳系的其他主要星体的位置的机器。那时,它主要被用作占星。
16世纪的德国与英国,真正出现了可以显示月相的时钟,一般是落地钟或落地长钟。这些设计华丽的落地钟为少数富人所有,他们利用其来规划浪漫的月下出行。
已知的最早集成月相功能的怀表,出现在1600年的伦敦,由H. Roberts设计。那一轮清雅气魄,终于可以被方便地怀之于胸。
顺着人类征服时间的轨迹回望,积家39毫米超薄月相大师系列腕表(Master Ultra Thin Moon 39)无疑是值得铭记的又一不朽里程。沉淀万年的计时传统,与庞大瑰丽的月相变换,被压缩进直径39毫米、厚度仅9.9毫米的精致表壳。对月亮的着迷与爱戴,至此方可轻巧地系于腕间,靠着那仅4.9毫米的超薄机芯,被你我轻巧掌控。
与时针分针所指示出的科学意义上的“天文时间”不同,积家39毫米超薄月相大师系列腕表月相窗格中那明亮与暗淡的此消彼长,表达出了真实可感的时间。
正如月亮的阴晴圆缺,所引动的离愁与别意。这种具象的时间,包含着一种人格化的情感,譬如那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而除了抒情化的时间表达之外,中国古代文学当中,月亮乃是最常见的审美意象。“月出皎兮,佼人僚兮”,那是美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那是相思;“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那是孤独。天涯海角,共享一个月亮,因此它便成为了诗人的精神原乡。
毛姆在1956年的一封信里,解释《月亮和六便士》的书名来由,他说:“If you look on the ground in search of a sixpence, you don't look up, and so miss the moon.(如果你忙于在地上寻找那六便士,你便不会抬头看天,也便错失了那月亮)”。在他笔下,月亮是高悬头顶而必须常常仰望的理想。
每个人对月亮都有不同的想象,但无论是何种阐释,月亮几乎总是与精神力量紧密相连。于那些心有潮汐的人而言,积家39毫米超薄月相大师系列腕表如同一个象征,引动着他们的情感与步调,引动着他们心底或澎湃或静谧的波澜。
道路已经抉择 / 没有蔷薇花 / 并不曾后悔过 / 人在月光里容易梦游 / 渴望得到 / 也懂得温柔 ——舒婷 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