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姑家的老弟在暖气边上唠嗑,因为屋里有点冷,暖气烧火了还感觉热乎点。
这个时候二弟也冻跑屋里来了,坐炕檐上直打哆嗦。
我让他往里面点坐着,炕也烧火了,主要是这铺炕老叔最后在这躺着了,所以都不敢上炕去坐着,因为没出灵呢,这个炕还没有打扫。
屯子里面来看热闹的屯邻也有几个跟着进屋里面暖和的,和二弟坐在了炕檐上。
和二弟唠嗑,说起来话了,因为二弟以前也一直在屯子里面住着,是这二十来年在县城卖米了。
不但是买卖挺好,还打下了一片家业,农村的一部分就那样,看见谁有钱了,就眼红。
二军这又是门市又是住宅楼的,这在农村的一些发小眼里,那是有钱人,都跟着屁股后面唠嗑。
二军也能忽悠他们,说自己一天到晚卖米累够呛,说一些买卖难做的不容易。
天南海北的胡说八道的,农村人都信这些没有影的事儿。
其实,二弟他们说白了能有现在这样,就是后援厉害。
但是,和农村人不能说。包括四叔家的四弟和老叔家的老弟,哪个缺钱都有老弟做后盾。
二弟在那说的唾沫星子乱飞,我听着心里好笑。但是我不能说实话,听就完了。
二弟吹牛一顿又去外面跪着去了,我和老姑家老弟在屋里坐着唠嗑。
老姑家老弟:我二哥真有点,人要是走点就那么几年。
我:嗯呢,他也真仔细,真能干。
我不能说,人家有事儿用钱的时候有弟弟帮忙。
因为我做生意的时候,用钱的时候老弟也是一个电话就给我打过来钱。
毕竟老姑家条件不好,弟弟四十多了还没有结婚。
要说不缺钱那是瞎扯,要是有条件不早都结婚了吗?
少说那些废话,一句实话就可能给老弟带来麻烦。
那些年,大舅借老弟的钱好几千都三十多年黑不提白不提的,到现在就是黄了。
大舅家的孩子也是借钱好几万,到现在也是黑不提白不提的,弟妹翻翻好几次了。
这是老妈活着,老妈要是不在了,弟妹肯定得要,要钱就是得不愿意。
所以,到哪都少说那些废话,没有意义的事儿不干。做人低调点好。
老姑家老弟:我二哥和三姐做一样的生意,人家我二哥有点是钱,三姐穷得叮当响,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我:嗯呢,是那么回事儿。这过日子有多少种过法。你看有的人家赚钱不多,但是人家也不缺钱。你看有的人家大把赚钱还没有钱。
老姑家老弟:二姐你咋说的那么对呢?真是那么回事儿。
我们说到这里,先生问外面到哪一项了?
回屋里的王家的二哥说到磕头了,现在磕三拜九叩。
先生问完又坐下了,因为这些都是必须的程序,我们家族大,人多,磕头时间长。
我:先生,我问你一个事儿?
先生:你说。
我:正常的情况下,人老了,寿材底下的七星图捡大钱,是姑娘捡还是儿子捡?
先生:正常情况下,姑娘儿子都有的,儿子捡不允许姑娘捡。
你像以前的孩子多,像咱们这茬人都哥兄弟姐和妹多,都是儿子捡,没有儿子的姑娘可以捡。
现在的孩子一家一个,有儿子的儿子捡,没有儿子的姑娘捡。
我点头,先生看着我。
先生:你这个人笔杆子厉害,你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但是你就像是茶壶煮饺子,有嘴倒不出。
我笑了,先生说的不错。挺对的,因为我一般情况下,不想和任何人去争论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可以写出来,但是我不想说,心里有数就行了。
先生:你心地善良,但是心慈面软也让你净吃亏了。
但是你有一样,你的孩子相当优秀了,孩子不会在你身边。
你家是哪里的?先生看着我问。
王二哥:他们家在长春。
没等我回答,屯邻就说了。
我:我就是为了孩子,放弃了所有,他将来啥样我不知道,反正作为父母,我尽力了。
先生:现在有一句俏皮磕:说优秀的男人背后站着一个优秀的女人,不是妻子就是母亲;一个优秀的女人背后站着一排男人。
咱们不说优秀的女人,就说优秀的男人能拥有你这样的母亲,也是孩子的荣幸。
你的善良也是孩子的福报。我不信佛,但是绝对相信因果。这个事儿一点也马虎不得。
你像我们看的是阴阳,其实就是风水,风水是啥?就是人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