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结束后，林然提议一起吃晚饭。清妍原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餐厅在城市的老街区，窗外是复古的石板路和昏黄的路灯光。菜刚上桌，清妍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你会选这种地方，看起来不像是你风格。”

“谁说不是呢？”林然抬头看着她，语气轻松，“我猜你会喜欢。”

清妍被他看得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用餐刀切了一小块牛排：“你倒是观察得挺仔细。”

“从雨天开始。”林然的声音不大，但清妍还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她抬起头，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但也意外地温暖。饭后，两人走出餐厅时，天色已经全黑。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妍忽然开口：“林然，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林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却带着一丝认真：“因为你让我看到了自己。”

清妍怔住了，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继续往前走。但林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默默跟上她的步伐，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那一夜，他们的对话似乎戛然而止，但在彼此心中，某些未曾明说的东西，却悄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