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早晨五点半了。
昨天父亲打来电话,说我如果今天单位有事走不了的话,他就下午坐班车到银川,在附属医院附近的旅馆住下,今天早晨空腹到医院抽血进行化验。
我知道父亲不想因为他看病影响我工作。但他一人去能行吗!附属医院看病真的是太麻烦了,东南西北,楼上楼下,这里挂号,哪里排队,东边化验,西边取单,里边看医生,外边缴费,拐角取药……不要说他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就是一个十几、二十几的年轻人第一次去也一下很难找到地方,摸着程序。就决定将手头的工作放一下今天陪他去看病。晚上母亲又打电话说,她把饭做好,我赶六点钟回去吃完就可以走医院了。
我赶紧起来匆忙洗了一把脸,就往回赶,到家已经六点十五。进了屋,饭早已经做好,菜是拌的酸苦苦菜放在饭桌上,就是不见爸妈。出了屋见,老二在田里干活,正收拾水渠准备淌水,他说老爸也在收拾水渠。他就喊爸说我已经来了,让赶紧走。老爸从树见走了出来,问我饭吃了没有。我说没有。他说老妈四点多就起来把饭做好了,就等我回来吃。我们一起回到屋里,我盛了半碗米饭,就这苦苦菜吃了起来,又问今天老妈去不,爸说今天家里要淌水,老妈就不去了。我不敢吃太多的酸菜,就泡了一勺米汤把饭吃完,然后开车驶上了银川的路。
一路上与老爸东拉西扯,七点五十的时候就到了医院,医生八点二十分才上班。昨天就已经挂了号,今天就直接取了个顺序号,主治王大夫开好了化验单(血常规、血生化和心电图)。看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让老爸先在二楼化验室排队,我去到门诊一楼缴费,再到五楼做心电图。大约二十分钟后取上了心电图单,血的化验单下午三点才能取上。等处理完这些已经十点多了,就带着老爸来到心理门诊。医生详细询问了第二次用药之后的情况,又对药进行了个别调整,十一点的时候就把药取上了。但还有两张化验单还没有出来,只好坐在门诊一楼大厅里等了。
老爸不想吃饭馆里的饭,就拿从家里带来的面包和营养快线填了下肚子。中午一点的时候,我去医院对面饭馆吃了一碗12元的面。坐在旁边餐桌的一位穿着一身黑,体型较胖的女人,自称是附属医院的大夫,说自己很有钱,不缺钱。政府搞旧城区改造,自己的住房被拆赔偿七八十万,TX县某两个地方要建寺庙,她分别给捐了十万和八万,他说人要那么多钱干啥,够花就行。她说自己今年才四十多岁,要找个志同道合,人实诚,待她好的男人结婚过日子,但朋友曾经给介绍过几个,不是看中她的钱就是不让他与别的男人接触,或要让她给生个儿子,这与她心中的想法与标准相差甚远,所以到现在还孑然一身。她说有几家私立医院打电话邀请她去坐诊,她说自己不缺钱,要那么多钱干啥,现在自己只想活的轻松潇洒,不想活的那么累,一直没有答应邀请……
一个挺能喧的女医生,一个不缺钱的女大夫,一个潇洒开朗,无拘无束的女大夫。
两点的时候离开了饭馆,再次刷码取到了化验单。有几项指标超出正常值范围,自己不是医生,也不知道能说明什么情况。
不觉就到了下午两点半。大夫们陆陆续续都上班了,我拿着化验单带着父亲又来到心理卫生健康门诊室,主治医生刚好走出门准备去坐诊。我赶紧问好并顺手递上化验单,医生接了过去很快撩了一眼说,各项指标都好着呢,回去按上午的药方服药,等五月二十三日再来看医生。我想,有五项指标明明偏高不正常,怎么医生就说是正常没问题呢!我一听就赶紧问:“大夫,化验单上这几项指标偏高,超出正常值范围,你说正常,这正常吗?医生说,正常没问题,回去按时把药吃上就行。我再也无语了,只好与老父亲走出医院大门踏上回家的路。
看来,这看病的路还不止这几趟,医生只要不说吃完就行了,或者这次多开些,吃个一月半载再看情况就每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