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感受颇多
在小小的酒楼里,每天重复工作,看似乏味,却也在其中见识到了生活。
晚上,客户在吃晚饭,经理按时巡视。那天的客人比往常少很多,只有三五桌。三个服过务员围着他们转,主管在边上看着。后面只剩一桌客人吃的差不多了,忙了一天的服务员难得聚在一起说些悄悄话,连同主管一起。恰好这时,经理过来巡视看到,训斥了我们,让主管去厨房拿酱油过来,主管推了推我,让我去做,我正准备动身,经理超着主管以眼神训斥,主管一脸不悦,经理竟然自己过去拿了过来。同学在边上跟我小声说,你,你惨了,得罪了主管和经理。得,得,得,还是我年少不懂事,引来无妄之灾呀!打那以后,主管看我的眼神和别人都不一样,就连干活,也是把难度大点,累点的给到我。那时的我倒是没有什么怨言,一心善良,不与人为争。
其实说来,如果不是和室友的关系,认识到了社团的师兄,我也不会来到这个酒楼做寒假工。如果不是师兄和酒楼的一些经理关系好,如果不是有大学生的身份在,我也可能会被拒,因为我和常人不同,我的右眼天生斜视,向内向上斜视,不雅观,不被人喜欢,而服务员是要和客人直接接触的工作,难免会被客户嫌弃,会影响客户在酒楼的体验。
我的确也在后面的日子里被一位老年客人的朋友刁难。那天,一群老爷爷聚餐,我刚好负责看他们的台,看到有个人老人家的骨碟吃了很多虾,有很多虾壳在上面,就快要放不下了,我连忙把旧的骨碟拿走,给他换了新的骨碟上去,这本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因为服务员都会被培训,每当客户的骨碟快满了,需要及时给他们更换干净的骨碟上去。而且,就在这时,被换骨碟的老人家倒是没有异常,他对面的朋友开起了玩笑,你要不就把她给收了吧,放在这,怪让人难堪的,他附和哈哈的笑了。当时的我,选择性失聪,脸上没有一丝不悦,正常的给他们旁边的客人逐一更换了骨碟。毕竟,我只是个打工的,客人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来这里吃饭的人,基本都是比较有钱的人,就算他说了难听的话,也是因为我个人长相的问题,况且他本也没有说错,无需与他去争论什么。这些不解,嘲笑,讽刺,在我童年有记忆开始就一直伴随我到现在,跟那些相比,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