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来这座城市过年,一到就莫名发高烧,39度多一直降不下来,在社康打了3天吊针都不见好转。眼看就要过年了,她知道他家里亲戚蛮忌讳过年吃药的,心里暗暗着急。后来妈妈电话里告诉她,让她用热水放白酒泡泡澡,居然奇迹般地好了。那几天看出来,他不会照顾人,都是傻傻地陪着,一副手足无措地样子。当然,她不会想到这次生病会成为他日后分手的一个理由。
病好后,去到舅舅家。舅舅在滨海度假区的一个中学任教,舅妈是校医,都是实在而热情的长辈。晚上住宿在海边的酒店。那是她第一次住在那么高级的酒店,一个三房的套房。舅舅和舅妈还有其他亲戚聚在一起麻将必不可少。我和他带着两个上初中的表弟在海边玩,他们想买烟花,可是长辈不给买。我说:“姐姐,以后上班了,有钱了给你们买。”晚上因为床铺安排的事,他有点不爽,责备她:“那么多长辈在呢,你提什么意见啊?”也许那时她太没把自己当外人了吧,或者说年轻不懂事。
那晚和他妈妈、外婆睡一间,也许是家族遗传,鼾声此起彼伏,窗外的海水一博接一波有节奏的涌来,她睡得并不好。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敲门,拉着她到阳台上,看早晨的大海。当时看到的海景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奇怪!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春节过得其实还好,家里的长辈都把我当成了自家人,也算是对我的认可吧。时光和生命会改变很多,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人心更是如此。曾经固执的认为的美好,不过是环境造就的短暂梦境,既然是梦,自然都会醒的,只是这个梦会在何时能醒。
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说道心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