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一子,出门旅世,不时有秽言凶询传回门庭。家人闻之,以为浪子早已殒灭旷野,只得弃绝记忆,任何言谈,皆不提及。”
——前题记
浪子苦旅未尽,而我亦开始征程。
昔未明何以以文言之辞,亦未明其言辞何以多般咂舌难懂。通假之义,活用之词,皆为入学之难矣。奈时势所逼,吾又生性怯弱,虽心有所想,未敢为之。遵师义,始学文化经典之奥义,数十日,反吾所观,文言晦词,经典史记,阅之以细,竟颇有一番天地。
谓孔丘之论,以礼之为尊。立于学,交于人,处于世,事事皆不离礼也。言谈对论,少且一句,多亦二三。虽谓之简,亦隐大道之理也。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以至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是谓志于早立,持有所恒,终有所成。谓老子之道,大异于孔子也。其无为而治者,亦谓之天下之大圣。其民各安其乐,以至老死不相往来,谓之小国寡民地。孔子之言,老子之论,各有之理也,时至今日,虽多己不合时宜,仍有其哲理深思之处,供后人明悟,发吾深省也。
从《大学》《中庸》,吾明穷万物之理,实践谓之贵也。吾明遇万般挫折,心亦弗措;心有所悲所怒,虽形表于色皆中节。此两者于个人修身,可谓善矣。
至于深入佛教经理,言论代性之净,致人于清静之地,心中豪无波澜壮阔之势。之吾所见,佛经义理是谓清幽之士,虽是浅尝辄学,却是受益无穷。
人言文言乃古人之辞,取之以度,修身尚可,若以其致身世用,不可也。其理之所存亦埋之所不存也。尚谈元晦,其所论之“埋”与“三纲五常”精华所处,称之中华优秀传统。以理修身,以则为行,成人也。再论明时《天工开物》,聚百姓智慧,于时节变迁,地方耕种,冶炼技术无不详细于中,何以言其不可致于咦?
所论文言,多为古人经历所得,存于今,学于今,定有其所存之理也。今之文化文化苦旅,学之不停,境之不止。吾尚登高楼,望尽天涯路,寻阅万节,作衣带渐宽终不悔之势。终有一日,待我暮然回首,却发现,它已于灯火阑珊处。
“二十年后某日黄昏,屋外步履纷沓,笑语欢腾。家人窥其门外,方见是浪子,连出门相接,问其漫漫岁月,方知其浪子迹宇内,周济天下,一路伤痕斑斑,而心犹健……
—— 后题记
2018年3月18日
小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