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自己才能改变教育

图片选自朋友圈


公交遇朋友,一时寒暄,竟然错过了回家的路。折回,已是华灯初上。家就在眼前,一切都那么安静祥和。

随手拍几张照片,似乎找到了久已渴盼的那份“慢”。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每天又有不一样的“发现”。单词记不住,数学没有完成作业,某学生又犯错,通知开会了,家长电话又响起……琐碎不光来自突然,更重要的是对成绩的崇拜,而忽视了对教育的太多的误解。

学校已是工厂,流水线般的匆匆身影,裹挟着太多的呵斥、诅咒。从上到下的监督检查,一副副认真而又严肃的脸,仿佛告诉任何一个人,“老大哥在看着你!”单调、乏味的按部就班又往往埋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每天提心吊胆,安全重于泰山,又不得不去观察一些学生学习,还没有进入正题,突然又是另外一件事情要做。教育,真的放不下一张安静的桌子;我,真的就是一个打杂的零工,每天都是在监督中匆匆忙忙。

我要说得首先是这种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不可一世的威武,他们常常又伴随着很多的提心吊胆,说不定又被上一级抽骂。在一个谎言遍布的世界,说不上还没有裹紧大衣,又被另一拨监督员给瞬间拿下了。

我就在这样的环境里辛勤工作,并且被六个熊孩子搞得昏头转向,不分黑夜白昼。

我越来越觉得,一群刚刚吃饱饭的家庭,大部分学生,在学习上还比较踏实;一夜暴富的家庭,部分学生浑身上下都是问题;一些通过“潜规则”进入白领阶层的家庭,部分学生很少找到“自己”。这样的划分虽然属于经验,或者不科学,但是,的确是事实。有什么样的家庭就会有什么样的孩子。家庭教育已经迫在眉睫。一些轻浮的学生,在学习上蜻蜓点水;一些性格缺陷的学生,时时充满敌意;一些自卑而又反叛的学生,反反复复,故伎重演……这些词语用在一些尚未成熟的学生身上,不大准确,虽然他们的可塑性很大,但对现实造成的麻烦不可估量。

他们通过课程学习,对于他们的性格形成并没有多大作用。贪玩、无所事事;没有理想、冲动、找茬、早恋、玩世不恭……这说明,随着时代的变化,学校教育越来越显示出自己的问题,是内容的窄化、单一还是人性的弱点被无限放大?是贫富分化悬殊还是整个价值观错乱?我想,答案不言而喻。一方面,家长忙于被监督的重复工作,每天和我一样,疲于应付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也不知疲倦地盯着几个养家糊口的工钱,锱铢必较,戾气冲天;另一方面,孩子回到家,除了吃饭、作业,还是吃饭作业。他们共同点特点都是为了生存,或者通过这种不知疲倦的精进劳动来换得尊严,换得比别人更体面的生活而已。但是,这种单一、窄化的生活,又反过来严重地影响真他们生活的质量,即目标单一,暴戾恣睢;吃饱攀比,永无止境。

没有理想,没有动力,三分钟热情,一片迷茫,这些学生,与家庭有着百分百的关系,即价值观问题。具体表现在日常行为习惯,待人接物,理想信念等。赛格林在《麦田里的守望者》一文中说“改变能够改变的,适应不能改变的”的教育说,似乎是当下保全自身的一种方法,但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因为这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法,不是“改变”现实的做事态度。“我俩必须坐下来说一说”,这是我内心深处真实的声音,然而,这又得需要很多时间。

该怎么办?我的观点是静下来,慢慢改变,“欲速则不达”,这是古人贡献给我们的一句话。慢慢分析出现的每一个问题,“对症下药”,能够改变多少是多少。人,本身就不完美,老师不是万能的。

示范是最好的老师。你怎么样,孩子就怎么样。等待你的改变,等待孩子的改变,这就是“陪伴”,这就是人生。你反思进取,孩子怎么不会改变呢?我们都是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那么,如何正确看待缺点,然后一起坚持不懈地改变,这才是作为老师、家长所应该重视的切入点。修行,是一个人一辈子的事,我们偏偏相信只要努力拼搏,就能改变现实的谎言。是的,那些通过勤奋改变了的“现实”的人,只不过是转移了错误的视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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