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慢悠悠来公司。公司歇业,转行还在筹划阶段。老板说想去哪里去哪里,不用呆公司,有事他会找我......自由宛如放生,无根漂浮。生活已然断了线,工作再如是生根阶段,生命的重心找不到聚焦点。
“蚂蚁爬过都能写上一篇。”
我倒想蹲下来与蚂蚁为伴。因为是202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找来了拉斯洛的书。看完,十分,我看懂两分不知道有没有。朋友知道我看《仁慈的关系》,跟我谈了很多匈牙利历史,他说结合时代背景看。
拉斯洛书上内容,我感受到了一丝《诗经》的存在。不是诗情画意,是欲言又止,悲凉。“或许拉斯洛的书应该放在五十年、一个世纪之后再看”。那是本留给他们国家子民的盲盒。
“这个狂热的星期二跟另一个狂热的星期二没有任何不同”,不断重复,无尽的循环。
我们的庄子出世,庄周梦蝶,又何尝不是时代弄人。
和平是他们使劲无法攀爬的高度。自己生来幸福,农耕工业科技,生存那样简单,日子如此平和......却为何,如此悲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