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氏如何夺取了曹魏政权
诸葛亮去世后,蜀汉对曹魏的压力锐减,对于姜维的“九伐中原”,甚至没用司马懿及其儿子们亲自动手。但大好形势下的曹魏政权,最后却让司马懿夺取了,这确实让很多人看不懂了。本章就来讲讲这些事情。
一、司马懿平定辽东
东汉三国时期,公孙度、公孙康、公孙恭、公孙渊先后割据辽东。到了公孙渊时期,曹睿封他为大司马,加封乐浪公,持节,仍然统治辽东各郡。当魏国使臣来到后,公孙渊陈列甲兵示威,对使臣说出种种恶言恶语,这让曹睿非常生气。
237年,曹睿派幽州刺史毌丘俭等人征讨公孙渊。公孙渊派兵迎击,毌丘俭等人不胜退兵。公孙渊随后自立为燕王,改元为绍汉元年,设置百官有司。派遣使者持节联络鲜卑单于所部,封授边民,不断侵扰曹魏的北方边境。
238年六月,曹睿派太尉司马懿远征公孙渊,公孙渊派将军卑衍、杨祚等人率领几万步骑屯驻辽河河口,修筑起堑壕二十多里拒敌。司马懿军兵来到后,公孙渊派卑衍迎战,司马懿派将军胡遵等人大败辽东军。
司马懿暗中率领主力绕行穿插到东南方向,然后向东北急行军,突然出现在襄平城下。卑衍等人担心襄平没有兵力防守,就在夜间退走。司马懿率军阻击,再次大败辽东军,紧紧围困住了襄平城。这时,大雨连降三十多天,辽河水暴涨,司马懿派船运兵直到城下。
雨停后,魏军修筑起很多土山,昼夜不停用连弩向城中射击。公孙渊的粮食吃尽,人人相食,死者很多,手下的将军杨祚等人出城投降。八月,襄平城防崩溃,公孙渊和儿子公孙修带领几百名骑兵突围,向东南首山方向逃走。司马懿派兵截击,当场斩杀公孙渊父子。
襄平城池攻破后,司马懿下令斩杀伪相国以下几千人,把公孙渊的首级送到洛阳,辽东、带方、乐浪、玄菟等几郡全部平定。盘踞辽东近五十年的公孙氏家族,终于被彻底消灭。
二、曹爽专权及讨伐蜀汉
238年十二月,曹睿病重,任命曹操的儿子、燕王曹宇为大将军,和领军将军夏侯献、武卫将军曹爽、屯骑校尉曹肇、骁骑将军秦朗等人辅佐朝政。曹爽是曹真的儿子,曹肇是曹休的儿子。但曹宇不愿意从政,于是曹爽依次上位,承担起重任。
239年正月,曹睿病危,急调正前往关中的司马懿返回,与曹爽一起接受遗诏辅佐朝政,册立齐王曹芳为皇太子,随后在当天去世。
曹芳继位后,司马懿担任侍中、持节,录尚书事,都督中外各路军兵,和曹爽各自统领精兵三千人,一起执掌朝政。曹爽为排挤司马懿,向曹芳进言,改封司马懿为大司马。朝臣们认为以前的大司马,比如曹真、曹休等好多都死在任上,这个职位不吉利,于是改封司马懿为太傅。效仿西汉丞相萧何那样,司马懿入殿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曹芳任命司马懿的儿子司马师为散骑常侍,其他子弟三人为列侯,四人为骑都尉。司马懿韬光养晦,拒绝让其他子弟为官。
241年四月,孙权分兵四路攻魏。六月,司马懿率兵增援前方魏军,在三州口(荆、豫、扬三州)歼灭吴军一万多人。七月,曹芳增加郾城、临颍两县为司马懿的食邑,前后共计四县,食邑一万户,子弟十一人都封为列侯。司马懿的功勋威望日益扩大,但他反而更加谦恭。
243年九月,司马懿率军反击吴国诸葛恪进攻。魏军到达舒城时,诸葛恪焚烧积聚,弃城退走。
司马懿连年对外征战取得胜利,令大将军曹爽深感威胁与不安,试图通过指挥一场大胜来树立威名。244年,征西将军、都督雍州、凉州军事的夏侯玄,他是曹爽姑姑的儿子,极力劝曹爽出兵伐蜀。司马懿进行劝阻,但曹爽不听。这年三月,曹爽来到长安,征调军卒十多万人,和夏侯玄从骆谷攻入汉中。
这时,汉中的蜀汉守军不满三万人,众将全都恐惧,想要固守城池,等待涪县的援兵到达。镇北大将军王平说道:“汉中离涪县一千多里,贼寇如果占领城关,肯定会成为祸患。现在,应当先派护军刘敏占据兴势,我随后率军到达。如果贼寇分兵进攻黄金,我会率领一千人前往守卫。这比起坐等涪县援兵到达,要强过百倍。”
众将全都怀疑,只有刘敏和王平的意见相同,于是率军占据兴势,多张旗帜,绵延一百多里。
闰三月,刘禅派大将军费祎总督各路军兵救援汉中。曹爽进攻兴势无法得手,关中及氐人、羌人的转运输送不能到达,运输的牛马骡驴很多死在路上,百姓和夷人在道路上号哭不绝。蜀汉军在涪县的主力,以及费祎调动的其他各路军兵,相继到达汉中。
参军杨伟向曹爽分析当前形势,认为应当赶紧返回。如果不这样,将会导致大败。邓飏、李胜和杨伟在曹爽面前争执不休。杨伟说道:“邓飏和李胜要败坏国家大事,应当斩首!”曹爽听了很不高兴。
司马懿写书信给夏侯玄说:“《春秋》中说,任大需德重。当年魏武皇帝两次进入汉中,都是差点大败,这事将军是知道的。现在,兴势地形险要,蜀军已经提前占据。如果无法攻克,后退肯定受到截击,将会覆军杀将。那时,将军用什么来担当重任呢!”
夏侯玄非常害怕,就向曹爽报告。五月,曹爽率军返回。费祎进兵占据三岭截击曹爽,曹爽苦战抢夺险要关口,勉强退出,失踪伤亡的军兵非常多,关中受到极大损耗。
三、高平陵之变
接连对外作战失利,使得曹爽及其统治集团的威信越来越低。其实,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浪荡公子哥们,除去吃喝玩乐、胡作非为以外,在治理国家上百无一能。
为强化权力控制,245年八月,曹爽废掉中垒和中坚营,把两营军兵全部交给自己的弟弟曹羲率领。司马懿援引先帝旧例劝阻,曹爽不听。
246年正月,吴军进攻柤中,曹爽不同意百姓内迁,结果损失上万人口。曹爽的昏庸执政,使魏国国力衰退,不少有识之士深感不安,希望司马懿出来主持大政。并州刺史孙礼劝司马懿出山,司马懿让孙礼暂且“忍不可忍”。
尚书何晏等人依附曹爽,随意更改法律,太尉蒋济上书劝阻,曹爽不听。
247年四月,夫人张氏去世。曹爽使用心腹何晏、邓飏、丁谧等人的计谋,把郭太后迁移到永宁宫。此后,曹爽专擅朝政,兄弟们一起掌管禁军,四处树立亲党。五月,司马懿假装生病,表面上不再过问朝中政事。
248年冬天,河南尹李胜出京担任荆州刺史,以向司马懿辞行为名,前去打探司马懿的虚实,被司马懿装病骗过。李胜回去报告曹爽说,司马懿这老家伙已是风烛残年,病情很重,没有几天活头了。曹爽信以为真,从此放松对司马懿的警惕与防范。司马懿则暗中和儿子、中护军司马师、散骑常侍司马昭一起,密谋诛杀曹爽。
249年正月,曹芳到高平陵祭祀,曹爽兄弟们全部跟从。潜伏了多年的司马懿命令亲信集合兵马,先占据武库,逼迫郭太后下诏说曹爽等人谋反,封锁洛阳城,接着出兵屯驻洛水浮桥。司马懿派人给曹爽送信,说奉太后诏令,要求他立即放弃兵权后返回,并用剑对着洛水发誓绝不追究。
曹爽接到司马懿的信后,不敢奏报曹芳,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大司农桓范是曹爽的重要谋士,听说司马懿起兵后,根本不理会太后的诏命,假传诏命,诈开洛阳平昌门,向南去投奔曹爽。
司马懿知道这个消息后,对亲信蒋济说:“驽马恋栈豆,桓范的话曹爽肯定不会听从。”
桓范劝说曹爽保护着曹芳移驾许昌,召集外郡之兵,以平叛的名义讨伐司马懿,曹爽兄弟们犹豫不决。桓范又对曹羲说:“时至今日,你们还想谋求只当一名富家翁就行了吗?现在天子在我们掌控之下,我们可以用天子的名义号令天下,有哪个敢不响应呢?”
曹爽和曹羲还是不敢采纳。司马懿害怕曹爽等人拼死一搏,就派侍中许允和尚书陈泰前去劝说曹爽,让他们早早回去向司马懿请罪,这样才能活命。曹爽打定主意,派许允和陈泰去回复司马懿,主动认罪请死。
桓范大哭道:“曹子丹一生智勇双全,却生下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兄弟!大家今天都要受你们的连累被灭族了!”
司马懿免掉曹爽兄弟们的职务,让他们回家等候处理。
随后,司马懿罗织罪名,派人把何晏等人抓起来关进监狱,最后把曹爽、曹羲、曹训、何晏、邓飏、丁谧、毕轨、李胜、桓范、张当等人全部处死,并诛灭三族。
四、司马氏平定淮南三叛
对于司马氏篡夺曹魏政权,尤其是司马懿心狠手辣,自食其言杀掉曹爽等人,各地拥护曹魏的势力非常不满,他们纷纷起兵讨伐司马氏,其中规模最大的是“淮南三叛”。
249年,王凌接替高柔担任司空。这时,王凌的外甥令狐愚担任兖州刺史,屯兵平阿。他们舅甥两人都手握重兵,掌管淮南地区。司马懿诛杀曹爽后,进封王凌为太尉,假节钺。王凌和令狐愚忠诚于曹魏,他们在私下密谋,认为曹芳才能不济,受到司马懿左右,楚王曹彪年长并且有才能,谋划迎立曹彪到许昌为帝。
当时,司马懿对王凌实行拉拢策略。他问心腹蒋济:“王凌这人才干怎样?”蒋济回答说:“王凌文武双全,当世无双,他的儿子王广有大志,更胜过王凌一筹。”司马懿开始对王凌产生戒心。
这年九月,令狐愚派部将张式来到白马,积极联络曹彪。王凌也派舍人劳精来到洛阳,把这些事情通报给儿子王广。王广说:“废立这样的大事,容易引来大祸。”
同年十一月,令狐愚再派张式前去联络曹彪,还没有返回,令狐愚就病死了。
251年春天,孙权为防备魏军进攻,封锁涂水。王凌终于找到了借口,集结军马,向朝廷上表要求征讨吴国,但诏令不准擅自行动。王凌派将军杨弘前去联络兖州刺史黄华,谋划一起废掉曹芳后拥立曹彪为帝,没有想到,黄华和杨弘联名报告了司马懿。
司马懿调集军兵沿水路征讨王凌,先下诏赦免王凌的罪过,又把文书送给王凌知晓。魏军突然间杀到百尺堰,逼近王凌。王凌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只好乘船去迎接司马懿。
王凌赶到武丘,在司马懿的大船前自缚投降。王凌向司马懿喊道:“如果我真有罪,你可用半片竹简就能召回,何苦亲自率领大军前来呢?”司马懿回答说:“可你并非是折简之客啊!”
王凌喊道:“我忠于魏室,太傅你对不起我。”司马懿回答说:“我宁可对不起你,也不能对不起陛下!”立即命令军士逮捕王凌。
司马懿派步骑六百人押解王凌,从陆路赶回洛阳。来到项城时,王凌向押送的警卫索要钉棺材的长钉,经请示后送来了铁钉。王凌知道自己必死,就在贾逵的庙前大叫道:“贾梁道,只有你才知道我王凌是大魏真正的忠臣!”王凌在当夜服毒自尽。
司马懿下令把王凌和令狐愚暴尸三天,参与政变的全部诛灭三族。楚王曹彪被迫自杀,他的亲属都被流放到平原郡。王凌的儿子王广凛然就义,死时四十岁。黄华和杨弘因功晋爵位为乡侯。
在王凌去世的同年九月,司马懿去世,由长子司马师继任。
254年,李丰与夏侯玄以及张缉等人谋划杀掉司马师。事情败露后,李丰、夏侯玄和张缉等人都被杀害。曹芳对李丰等人被杀深感不平,引起司马师不满,于是在几个月后,强行废黜曹芳,改立高贵乡公曹髦为帝。
李丰等人被诛杀和曹芳被废,使当时驻守寿春的镇东将军毌丘俭与扬州刺史文钦非常不安,害怕会牵连到自己。毌丘俭的儿子毌丘甸也劝父亲要起兵保卫曹魏,两人下决心反抗司马师。
255年,毌丘俭、文钦在寿春举兵讨伐司马师,随后进兵项城。吴国知道毌丘俭叛乱后,由丞相孙峻率领吕据和留赞,领兵到寿春支援毌丘俭。司马师亲自率军讨伐,并派遣荆州刺史王基率兵与叛军对抗,抢先占领南顿。随后,诸葛诞、胡遵和邓艾都率军与司马师会合。
司马师命令各军不要进攻,毌丘俭和文钦无法前进,又怕撤退时寿春被袭,军中的淮南将士因家属都在北方,军心于是溃散,只有新归附的农民仍然效命。这时,邓艾驻屯乐嘉,毌丘俭看到邓艾兵力最弱,于是派文钦进攻。但文钦到达后,却发现司马师率领大军到来,只好撤退。
司马师派左长史司马班追击,文钦败退,因其子文鸯奋战才得以全身而退。这时,殿中人尹大目追出,试图劝降文钦,遭到文钦拒绝。毌丘俭知道文钦败退后,趁夜间逃走,余部溃散。毌丘俭逃到慎县时,被当地一名叫张属的百姓射杀,首级送到洛阳。
文钦回到项城时,大军已经溃散,寿春又被诸葛诞占领,只好逃亡到吴国。孙峻刚到东兴时,知道诸葛诞已占领寿春,于是退兵。诸葛诞派部将蒋班追击,斩杀留赞。
诸葛诞看到好友夏侯玄、邓飏等人先后被诛杀,王凌和毌丘俭也都覆灭,不由得心中恐惧不安。他拿出家中钱财收买人心,又蓄养几千名死士自保。256年,诸葛诞以孙吴计划进攻为由,向朝廷要求增兵十万,并且沿淮河筑城防御。
司马师去世后,司马昭刚刚执掌朝政,长史贾充建议派遣部下去慰问四方将军,趁机了解他们的动向,司马昭派贾充到达淮南。
贾充见到诸葛诞后,一起谈论时事。贾充问诸葛诞:“洛阳城中的贤达之人,都希望最好把国家禅让给司马氏,您认为这事如何呢?”诸葛诞厉声说道:“你难道忘了自己是贾豫州的儿子了吗?你家世代受到大魏恩惠,怎能想把国家转送他人呢?如果洛阳情况有变,我宁愿为国家而死!”贾充默然无语。
贾充从寿春回来后,对司马昭说:“诸葛诞在扬州,威名夙著,能得到人们为其效死力。”建议司马昭征召诸葛诞回朝,虽然认为他会因此反叛,但这样也比等他强大后再造反要好。司马昭采纳贾充的建议,257年调诸葛诞回京升任司空。
诸葛诞接到诏书后更加害怕,于是起兵讨伐司马昭。诸葛诞先派兵攻克扬州,斩杀了刺史乐綝,随后聚集淮南、淮北郡县屯田的十多万官兵,以及扬州新归附的军兵四五万人,屯积起足够吃一年的粮食,闭关守卫寿春。同时派遣长史吴纲带儿子诸葛靓到吴国请求派兵支援。
吴国派大将全怿、全端、唐咨、王祚等人率领三万军兵,和原来战败后投奔到吴国的文钦一起来接应诸葛诞。吴国任命诸葛诞为左都护、假节,加封大司徒、骡骑将军、青州牧、寿春侯等一连串职务。
这时,镇南将军王基率领军兵赶到,包围寿春。在没有合围时,唐咨、文钦等人从东北门进入城中。六月,司马昭胁迫曹芳亲征,率领二十六万军兵进行讨伐。司马师屯驻丘头,派王基和安东将军陈骞等人四面合围寿春。又派监军石苞、兖州刺史州泰等人击退吴国的援军。孙綝看到朱异出战失利,恼羞成怒杀掉了朱异,随后返回建业。
寿春城中储存的粮食一天天减少,外面又没有援兵赶来,众人开始惶恐不安。将军蒋班和焦彝都是诸葛诞手下的亲信,这时爬城而出投降了司马昭。司马昭使用反间计,全怿等人率领几千人出城投降。城中一片慌乱,都不知道下一步应当怎么办。
258年正月,诸葛诞、文钦、唐咨等人奋力突围,连续五六天想要从南门冲出,都被魏军杀回。
城中粮食眼看快要吃光,先后陆续有几万人出城投降。文钦建议放出城中的北方人,只留下淮南军兵和吴军坚守,这样还能节省粮食。诸葛诞不听建议,两人起了内讧。文钦原来就和诸葛诞不和,争执中诸葛诞杀掉了文钦。文钦的儿子文鸯和文虎在小城中领兵,听说父亲被杀后,率军进攻诸葛诞报仇,但手下军兵不听他们调度,两人只好出城投降了司马昭。
司马昭手下的将军建议杀掉两人。司马昭说:“文钦罪不容诛,他们的儿子们也应当斩杀。但他们在穷途末路时前来投奔,并且城池还没有攻克,杀掉这两人后,城中人就会拼死抵抗。”
司马昭下令赦免文鸯和文虎的罪责,派两人率领几百名骑兵巡城劝降,以瓦解城中军心。
诸葛诞看到没有了任何指望,就率领军兵突破小城门而出,大将胡奋进行截击,诸葛诞被斩杀,首级传送到洛阳,夷灭三族。诸葛诞手下被俘的共有几百人,他们都齐声高呼:“为诸葛公死,不恨。”随后全部英勇就义。
后人把三国时期的诸葛氏兄弟三人称为“蜀龙”(诸葛亮)“吴虎”(诸葛瑾)“魏狗”(诸葛诞),这是赞扬诸葛诞效忠于曹魏朝廷,并没有丝毫贬低的意思。
“淮南三叛”被平定之后,各地拥曹势力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头了。司马昭又逐步剪除了曹魏余党,那些还在位的,大多被认定是无能之辈。对于天下人来说,司马氏像当年曹丕那样取代汉献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黄河歌者曰:曹操辛苦征讨一生,打下大半个天下,却让曹爽十多年时间就奉送到司马氏手中。不是他们不想干好,而是没有经过大风大雨历练,关键时刻只能是花瓶或者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王朝周期率”是中国封建王朝自身无法突破的铁律。因为统治时间一长,用人的裙带关系就会成为潜规则,随后织就一张密密麻麻的用人大网,堵塞了贤良之士的晋升空间。就像曹爽等人这样,一个无能的领导,需要两名更无能的助手来辅佐。
“国难思良将,板荡见忠臣。”识人用人的功夫要用在平常,莫要在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时,才想起自己原来提拔重用的人员,其实都是一群笨蛋!
黄其军
作于2024年7月16日(古历甲辰年六月十一)
文中照片来源于网络,对作者的辛勤劳动表示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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