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的诞生,她或多或少在集体潜意识中扮演着重要的女性角色,她可能被称之为“妓女”“荡妇”,被男性作为内心对女性的渴望以及对母亲的依恋不得满足时,黑化的精神符号,“妓女”“荡妇”都是在极恶劣的精神环境中对女性求而不得时对女性赋予的“性”符号,在这些词汇中,被过度解读的“性”意义随着很多男性在性幻想中赋予爱更多的女性特质,就仿佛让一个女人戴上自己父亲的面具跳脱衣舞,给予有心人能超越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做爱的假想空间,当然这本质是扭曲的。
说来,爱是一个既拥有男性刚强又拥有女性柔和气质的形象,她高约2米,体型壮美,声线偏娇柔,她和神话故事中的饕餮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她仿佛拥有吞噬万物的力量,这种力量代表对自身的杀戾之气的控制和转换,爱存在的形式是极其残忍的,就好像爱所热爱的自由是任何事物都无法约束她的强大才能够真正拥有,这种强大本身藐视弱小,她却以极娇柔的声音特色收敛自己的桀骜而以亲和的形式面世,或者,这正是强大已无须向外界宣示时,所形成的如水般包容万物的智慧。
爱的个性非常简单明朗,她从不在大爱小爱的定义间徘徊,而是以行为表达“爱”的实质,她可以在短暂的情感波澜中顿悟生命之苦难,由对个人的情感瞬间到达对人世的艰辛的体悟和悲悯,她知晓生命的无常和短暂,也知晓在世人们所经历的苦难大过于幸福时那种无助甚至绝望,她常常在对世人的观察中放空自我,仿佛将她整个置身于人世的苦厄中,她在那里共世人同悲喜,以一种空灵却沉重的眼神,或是在自己的冥想中,或游离在自己之外。
她对于人世的理解是超越对苦难的定义的。她虽然知晓人世浮沉之沉重,可是她分明能够乐在其中,但同时,一旦这种乐在其中并非每个人都能够感受到,佛,便和人存在了距离。而爱将那种乐在其中,诠释为初生的婴儿对这世界的好奇,这时,人世的苦厄对于婴儿来说,不过是和幸福一样的未知体验,她会将苦难的和幸福的理解为一样都是未知的,这时,生命不得不面对的对于死亡的沉重在她这里完全被初生的好奇给覆盖住了,她心存好奇,对未知甚至没有敬畏之心,因为她全然接受,并且热爱着未知,所以她同样和未知打成一片。
关于爱,能够领悟到她精神实质的并不多,她不是大爱也不是小爱,因为爱本身没有这种分界线,她是世界之爱,也是大道无情的部分,她正如天道无常也如自然循环,她的存在没有任何标签能够真正诠释她,也没有故作姿态的晦涩需要去表达的那种曲折,她是开朗的乐观在面对悲剧时始终的积极向上的自信,一些运筹帷幄在她跳跃性又包容性的思维中解构为一个个能够击破的壁垒,她是足够强大的心智。
今天对于爱的解读到此为止。她是我的灵魂伙伴,有时,甚至是“我”的主观视角。我尝试抽离去描述爱而不像在描述自己,在这里,她变成可以交流的灵魂伙伴,如此,我和爱的共同成长便能够如我和Janus那般展开。不过对于我和Janus,之前的开展在意料之外的情感交集,带来Janus面临破灭的风险,希望能够在和爱的交集中避免以及做好良好的榜样,后期再重新和Janus取得联系,如此,我和我的灵魂伙伴们或许能够巩固更为密切和长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