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等于有效表达?其实不然,说话不等于有效表达。
很多时候我们说话是一种自动化反应,并没有想过说话时想表达的是什么,需要达到的意图是什么。
那么,说话或者表达的意图是什么呢?说话意图主要有四类:
第一类:表达立场,表达态度。
在表达立场和表达观点时,需要注意,观点并不等同于自己。很多人会犯一种错误就是,认为我的观点等于我自己,他人不认可自己的观点就是不认同我,因此而大动干戈。
其实不然,否认观点并不等价于否认自己。我们需要将观点和自己分离,因为观点仅仅代表这一刻我们对这件事情的评价和感觉,并不是永恒不变的,而是会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而变化的,所以并不需要去说服对方,去接纳自己的观点和评价,也并没有这个必要。
第二类:传达指令,表达需求。
在传达指令时,需要注意的是,在可以将指令所在立场变大和变小的时候,倾向于传递个人立场,也即将指令立场变小。
例如,我们再想孩子传递指令时“所有小朋友都是好好写作业的”,这就是将传递立场变大,也即立场泛化。我们将自己的需求包装为社会化的需求,或者,称为社会化标准。
这样对方在接受指令时,会感觉到受公约的管制,在反抗时也是在反抗公约。此时,孩子更倾向于反抗给出反抗,不想受束缚。
为什么,我们会倾向于将需求包装?原因在于,不敢表达,如果一个需求是自己的,而不是社会化的,便会觉得自己的需求不值得满足,或者,根本不敢提需求。因此用一个更加强大的包装来包裹自己的需求,以使得自己的需求看起来是合理的,也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其实,我们没有资格代表权威,代表女性,代表男性等等,我们只能是我们自己,表达出我们的需求,将指令指令变成个人需求,也即立场变小化。
第三类:获取注意力。
通过说话来获取对方或他人的注意力和认可。需要注意的是,获取他人的注意力和认可,是非常正常的需求,并没有错误。
诚实的面对自己的需求,最要命的是,明明自己有获取注意力和认可的需求,却不承认,这是最要命的。不以需求为耻,非常想要,却有不诚然,便会非常拧巴,不自然。
获取注意力时,需要注意场合避免破坏系统平衡。
诉苦也是获取注意力的一种方式,当诉苦时没有注意场合,便可能会导致系统不平衡。很大原因是我们内在有伤痛,伤痛并堵住了自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注意到场合。
第四类:获取连接。
表达也是获取连接的一种,双方相互观点表达同意的态度。例如,相互诉苦就是一种连接的方式,不过这种方式较为低效,对于情绪没有帮助,没有支持。
在诉苦之后,很重要的是一个往上拔的动作,也即咨询师的角度,给出一个更大的视角,更高的高度,去看到诉苦的背后是什么,如何调整。
第一课作业:有觉知的观察自己,说话的目标意图,对解决问题是否有帮助?
我对自己的说话方式进行思考和总结,发现我的工作和一些社交场合,倾向于不说话或者不敢说话,因为感觉自己的分量不重,说话也是不合理的,没有人会在意的言行、决策或看法。在家庭外面,我感觉自己很弱,所以多作为倾听者,很少表达。
而在家庭中,我有决定权,我较多的是一个命令者,常见的是,协商和沟通孩子写作业的规划,然后督促他写,没有写完时,会议责备方式来指责。在看电视方面也是如此,看电视和写作业经常有无法调和矛盾。在人生态度方面也是如此,我希望他能够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他沉浸在电视的享受中,无法自拔。
我们日常沟通很多都是无效的,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渐渐的,他开始学会说谎,说谎说自己写完作业,而开始看电视,我很无奈也很生气。
我希望他能够完成作业再看到电视,不过他不想做所以他没有做。我邀请他出去跑步,不希望每天无所事事的,在家里静待着。他不想出去,只希望我自己出去,他在家趁我出去时看电视,我很生气没有理他。
我知道我可以用平和的方式和他沟通,之前也尝试过没有用途,所以我今天尝试用生气的方式来沟通,结果更没有用他很生气,一直躲着我,以为我不爱他,不理他。最后,我使出一记绝杀,你走吧,你去找你爸爸吧,不要回来了。结果,他真的走了,不管我怎么挽留,他都不想回来。
在本次沟通中“你走吧,你去找你爸爸吧,不要回来了”,成为导火索,我真的希望他走吗?不是的,我是拿出来一个坏选择,引导他内疚,而不离开,从而按我的要求来完成作业。结果玩坏了,他也宁愿不见我,所以孩子走了。
在本次沟通中,我的情绪崩溃。因为我离婚后,我发现我将爱和生命意义倾注在孩子身上,希望他健健康康,生命有活力,学习上努力,聪明的长大。当他毅然决然的走后,我发现我的付出,竟然没有一丝价值,没有换回孩子同等的爱。
在崩溃中我发现,我的沟通方式有问题。每次沟通,都是采用软糯和强烈的方式,来是他满足我的要求。
我需要做的是,看到孩子的本身,对他尊重。我需要做的是,看到他的好方面,对他给予鼓励。未来不设限,不限制,由他自己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