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摇篮——东非大裂谷
东非大裂谷(GreatRift Valley)位于非洲东部,形成于800万——1000万年前。宽度30-100千米,总长度超过6 000千米,超过100米落差的悬崖随处可见。
苏丹——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坦桑尼亚地区的人类多样性是世界上最丰富的地区。
桑人(San)和哈扎人(Hadza)是最接近人类共同先祖的群体。
哈扎人喜欢沿袭5万年前共同祖先留下的生活方式。他们捕杀猎物、采集植物种子、搜集天然水源,对现代的城市生活熟视无睹。仅仅在大约1万年前,全世界的人类还在使用这种生活方式。
哈扎人的语言非常独特,也相当复杂:包括100多个不同的辅音,远远超过简单的英语,与哈扎人沟通相当困难。
人类语言的多样性令人难以置信。即使是发展到今天各种语言消失了一大半后,剩余的语言依然超过6 000种。
根据遗传数据估算,最后一次冰河期,我们的先祖人数缩减到大约2000人。当时的人类濒临灭绝。
起源于埃塞俄比亚——苏丹地区的单倍群A,才是非洲最古老的血统。属于这个最古老的单倍群A的非洲群体,现在分布在非洲的南部,这些群体原先称为布须曼人(Bushmen),现在称为桑人(San)。
卡拉哈里沙漠地区的桑人的语言与东非大裂谷地区的哈扎人的语言非常类似,都有嗒嘴音。这两种语言被称为“语言化石”。
达尔文家族起源于非洲
1836年达尔文乘坐“小猎犬”号远航回到英国之后,他常常昏晕、心动过速、手指麻木、失眠、偏头痛、头昏眼花、罹患湿疹,眼前感到蒙蒙胧胧和出现黑云,他的耳朵也经常出现耳鸣。最糟糕的症状是呕吐,早餐、午餐、晚餐之后都会呕吐。最严重的时候,他一天呕吐20多次,连续呕吐 27天。
这些病症伴随着达尔文的一生。
这种病症也成为他的优势。他从未出去授课或演说,由好斗的赫胥黎与教会和其他对手进行辩论。他在家里专心致志地继续他的研究,仔细观察演化的证据,找出了别人没有注意的很多细节。
达尔文吃过很多药,包括鸦片,都无法缓解他的症状。后来他接受了水疗。经过4个月的水疗,他觉得精神焕发,可以一天步行10千米以上,长期困扰他的失眠也消失了。
1986年,达尔文的直系后裔克里斯·达尔文移居澳大利亚,居住在悉尼西边的Blue Mountains。2010年,克里斯·达尔文接受人类基因图谱工程的DNA分析,证实达尔文的家族约四万年前走出非洲,路线为中东——中亚——欧洲,最后一次冰河时代辗转进入西班牙,然后北上迁移到英国。
撒哈拉掩埋的艺术瑰宝
事实上,我们的非洲祖先在非洲留下了大量的石刻和岩画艺术,精美程度超过澳大利亚、南北美洲和欧洲的洞穴壁画和石刻。
迄今为止,仅仅在撒哈拉沙漠地区,人们就已经发现了3万多处史前非洲艺术作品。
人类最早的两个文明,出现在两河流域和埃及。现在,这些文明现象的形成原因,也越来越清晰了。
在遥远的古代,巨大的撒哈拉沙漠当时是湖泊成群、植物茂盛的人间乐土。
从大约两万年前开始,非洲北部慢慢变得干燥,撒哈拉大沙漠开始形成。原始人类的天堂,一块又一块地逐渐褪去绿色。各种各样的部落从四面八方涌向尼罗河谷,只有这里的绿色还依然存在——古埃及文明开始了。
直到罗马帝国时代,埃及依然是人类的粮仓。农业出现时,全世界人口的一半生活在地中海周围。
两河文明,主要体现在出土的大量泥板刻写的楔形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