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调》词三章。其一曰:‘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是瑶台月下逢。’其二曰:‘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其三曰:‘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后晚唐诗人皮日休《牡丹》诗“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也对牡丹之香极为赞美。
将“国色”和“天香”联用,最早出自唐·李正封的“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来描绘牡丹的艳丽姿容和馥郁香气,后来人们就用“国色天香”来形容牡丹的绝美,并且也用来形容女子的美丽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