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照在爷爷的小院里,落日的余晖幻想,诗意。香椿树上几只黄鹂鸣唱高曲,委婉,动听,在树上跳来跳去。
邻居家的媳妇叫喊着,“该做晚饭了,吃啥呀?天天为吃什么发愁,”她向着我说。
我示意着笑了笑,她便进了家门。
爷爷坐在马扎上,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旧电线,一袋子一袋子的拿了出来。他说要把它们一段一段的连接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我看天色渐渐的晚了,向爷爷说:“爷爷,歇了吧,天黑了。”爷爷说:“不弄了,明天再说吧。”说完,他把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向菜园子走过去,他把浇菜用的水管子抻了出来,说菜地太干了,该浇水了。
我听到后,急忙走过去从爷爷手中接过水管子。“我干吧,爷爷。”我向爷爷说。
爷爷的菜园子今年种的菜比往年整整少了一半。爷爷年纪也大了,他已经九十二岁高龄了。身体挺结实的,平常出门还是骑着自行车的。我劝过爷爷不要骑自行车了,出门推着自行车出去就行了,可以当个身体支撑,就不要骑上去了。但是,爷爷不听,现在仍然骑着自行车出行。
我一边浇着菜,一边打量着爷爷菜园子里种的菜,从东向西依次种的是豆角、西红柿、蒜苗、小葱、韭菜、还有莴荠菜。爷爷一个人是吃不了这么多菜的,等菜成熟了,他会把菜装袋子,一家一家的给亲戚或者关系不错的送去,邻居家没有种菜的可以随便过来随吃随取。
我悠闲的看着水的流动,爷爷在菜地里拔着杂生的野菜。现在正是毛杨飘絮的时候,菜地里飘进来许多的杨树绒毛,夹杂在菜地里,乱哄哄的。给人一种烦躁的感觉。若是不注意也是没关系的。
爷爷把从菜地里拔出的野菜,摘掉茎部,留下叶子。然后又把叶子一个一个的看了又看,爷爷说:“叶子背面有虫卵的就不能吃了,必须仔细的看清楚。”我问爷爷:“这个怎么吃啊?”爷爷说:“用开水在锅里烫了,然后捞出来,放上蒜末,花椒油,凉拌吃即可。”爷爷的胃口还是不错的。
天黑了下来,我和爷爷做了晚饭,吃着他做的凉拌野菜,味道真是好吃极了。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野菜。
晚上陪爷爷唠了会儿嗑,他的耳朵背了,所以每次和他说话都是手写或者大声的在他耳朵旁说。爷爷是一个人过着,奶奶已经走了整整三十一年了,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书和看报,别看年纪这么大了,手机微信,电脑,用的都很熟呢。
最后祝愿爷爷在以后的日子里身体健康,笑口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