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东的猫,“台风来临的这天,无法飞行的夏天,快要过期的胶卷,怎么拍才好看呢明天也太遥远。”
想起了许多搁浅的片段。比如从排莫坐完长长的车抵达凯里,走过薄暮里的小学的时候。晨起听见几声鸡鸣,走过闹市摊,拍下六块钱满满一碗冰粉的时候。或许想起这么多凯里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片子怎么调都好看,也可能因为这是一个舒适的城乡结合部。安静有序、还没有被修整为太理性的样子。60块一晚的小旅馆有宽敞的房间、干净的床,还有差五分之一就能完美关上的窗户。有商圈、带着露台的咖啡馆、极像茶颜的许多奶茶店,混杂着水果摊、随处可见皮肤黝黑皲裂的手艺人。城与乡以一种凌乱的方式交杂,让人感到一种随处可藏身的舒适。
喜欢这些搁浅的片段,某种程度来看我依赖搁浅而存在。
失去了搁浅的时候记忆变得飘忽,开始失重。
开始翻小燕子的简书。我们写的很不一样,他比我具象得多。或许这是一个安全的方式,逃离无处不在的“斗法”,以半开半闭的形式,享受生活和距离上的亲密。看到Tape的时候觉得有点好笑,几年前我们总是喜欢问喜欢什么伴侣理想爱情这呀那呀,问多了发现大家抄来抄去差不多,但其实根本不是一种东西。我们试图用一些词去说明自己,但好像也只是做了一张名片,告诉大家“我做了哦,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玩了。”内容真假无从考证,或许被建构或者打破。差异在细枝末节隐蔽地磨合和纠葛,直觉将我们引向一些判断和说明以外的东西。
感觉学了一些访谈分析后对于“本质”“其实”之类的词语开始谨慎,但其实很不想落入“学了什么,懂得了什么”“现在看以前觉得幼稚”的成长秘籍怪圈。但常年的语言体系难以一时间转换,语言的传播属性也使得字句都规避主流语言体系可能导致交流成本增加。(所以最终还是难以逃脱凝视,哪怕希望这仅仅是自我记录)。
姑且当作细碎的思考挑了一个容易用的语言模式收纳,勉强解释一下吧。再有更多评判就难以下笔了。
封控的日子想起更多的是复读、豢养、还有身处这个无边际的浅水滩里。除了失去了直方图最高光区域一点过曝的呼吸感一切似乎无可挑剔,但是就这样了,锦上添花的东西只能靠时间和机缘去呈现,毕竟也不靠过曝吃饭。和垦说起来他开始笑我,笑就笑吧,潜入水中继续当一条安静的鱼
另
写小红书这件事很好玩,就好像忽然对于努力被喜欢这件事有一些具象概念。好像从小到大一直缺乏经验,各种事情似乎是喜欢就做了。高三的时候老师说字要方正,写文要如何八股,也是听三句忘两句。除了偶尔努力过几次让喜欢的人多看几眼但是后来觉得没意思也躺平了,想着人就这样吧有缘就喜欢没缘分拉倒。小红书呢,心血来潮吆喝了一阵后就那样吧,忽然发现还是心血来潮只不过方向变了。
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反正现在就这样了,一个没啥驱动力的元素。(躺平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