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的第一篇文章《隐公元年》中记载了一个国家被灭:东虢为郑国所灭。但这只是提及,没有写灭亡的年份和经过。
《左传》在记述郑庄公与其弟的争斗中提及了东虢。郑庄公与其弟共叔段的争斗,也就是我们在课文中学的那篇著名的《郑伯克段于鄢》所记叙的那段历史。郑庄公即位后,其母亲姜氏要求把制这个地方作为庄公的弟弟共叔段的封邑。庄公说那个地方很险要,虢叔——也就是东虢的国君——就死在那里,这个地方不行,其他地方都可以。原文是样的:“公曰:‘制,岩邑也〔2〕,虢叔死焉。佗邑唯命。’”杜预的注解说,这个地方是东虢君的领地,被郑灭,地入郑。注解原文为:“制:在今河南汜水县境内。原为东虢君领地,东虢为郑灭,地入郑。”
另有西虢这个国家,在晋附近,与晋同为姬姓国,僖公五年(公元前655年)被晋所灭,“假道灭虢”“唇亡齿寒”就是说的这个小国。从杜预所注“王季:后稷十三代孙,排位为昭,虢仲、虢叔为其子,排位为穆,二人为东虢、西虢始封国君。”由此可以确定西虢与东虢这两国的关系。
言归正传。正面记叙被灭的第一个国家则是极国。只不过记载也很简略。
《春秋》在《隐公二年》里记载说“无骇帅师入极。”解释《春秋》的《左传》多写了一句,为“司空无骇入极,费庈父胜之。”进一步记述了鲁国的司空率领军队进入鲁国的附庸小国极国,派费庈父灭亡了它。
这个极国也是姬姓。鲁国也是姬姓,为鲁氏。姬姓是周天子的姓。周天子分封诸侯就是以姬姓为主,称为姬姓国,这些国家的贵族也以此为傲。有“汉阳诸姬”之说,就是说指今河南、湖北一带的一批姬姓小国。鲁国的孔子则是子姓,孔氏,祖上是宋国贵族,为避乱而到了鲁国。(文/罗名旨 作者为媒体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