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而繁重的体力活动,腰酸背痛腿快抽筋了: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中间只休息了约莫一个小时,我拼命干了八个小时,终于把葛湖妻家二楼东厢清空。岳母说她想是想这么做但是不敢,工程太大活太累了;妻则罕见地主动给全身脏兮兮的我拍视频与照片,还发给姐姐看。岳父则依旧是嘟嘟囔囔,对谁都不满意,唯独他自己厉害,什么东西都是宝贝,都要用钉子挂起来。
换掉衣服洗了澡,见累得快要趴下的岳母还和妻在搬东西,于心不忍,又换上衣服把岳父嘴里说了N遍的抽水机及所有配件用三轮车拉到英年早逝的陶静龙矮屋。岳母不听话,又给我们下了面,煎了蛋,只好吃了晚饭再回家。
车子从葛湖大会堂面前的停车场开出来,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你真的只配做如此繁重的体力活了吗?同时我也想问问妻:她心目中的我,是不是应该去干一些更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一时语塞。但我没有问妻,也没有多想,而是很快就睡着了,一觉睡醒已经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