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天已是天寒地冻,整个村庄一眼望去被大雪厚厚地覆盖着,走在咯吱咯吱的雪地上望着白茫茫的远方,是多么地惬意舒适。
门外的温度已是让人瑟瑟发抖,然而门里边的人都在用心温暖着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小丫头,这个小丫头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又一抹的欢乐,一般小孩的嬉笑都会给人带来一种嘴角上扬的治愈感,而我给人带来的是哭闹不止的烦恼感。
所谓的“啥都不能干”、“啥都不用干”的坐月子开始了,然而在这个年代这个家庭妈妈这种急性子的人来说并不是,妈妈依然是自己能干的则顺手干了,在这个年代这个家庭中月子里吃的就是糖水泡烧饼和当时所谓的正常饭菜,妈妈的坐月子时日就这么进行着。
刚出生不久的我是那么地爱哭爱闹,放在炕上就是哭,就得妈妈抱着,就这样妈妈只能抱着我倚靠着墙将就睡着直到天亮,抱到胳膊酸了,换只胳膊接着抱,日复一日循环如此。
白天的时候,妈妈会趁我睡着之后,赶紧下炕把柴火放进炉子、开始和面、擀面条等着爸爸工作回来能立马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饭。
没有尿不湿的年代用的都是不穿的衣服或者不好的床单剪好的布条,炕头边就放着一把椅子,尿了之后妈妈就会换一条放到椅子上,大早上起来妈妈就会趁我不哭的时候,赶紧去洗掉晾起来,如此反复。
就这样不能挨凉水,不能干重活的特殊日子里,妈妈还是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在默默地干着,妈妈说终于熬出月子了,不用那么约束了。
就这么勤劳朴实的一个人,展现了那个年代只有二十四五岁年轻女性的一面,更多的是无奈与现实。
我健康地在这个幸福的家庭中成长着,有爸妈的偏爱,有更多家人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