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因果。
我一直没有怎么太认真的写过“我和你”的事。首先,意识的一分为二——我和你,这件事在三维世界是不太有办法描述的。无限没有办法分割,而有形有除了内部的二分,还会出现外部。而如果把内部外部的边界当做分割线,又会成为一个有限一个无限。所以,太极生两仪的这个画面,我没办法在三维世界中描述。但那个画面是我们时时刻刻都在体验的。
唯一的意识,不存在边界、不能被“概念”框定的的唯一的存有,为了体验自己,一分成了二。
这个二就是我和你、主体与客体、知者与所知,观者与所观,每一方都误以我为内,误以你为外,这个意识二分为你我的画面,就好像是在不断交缠着、触碰着、亲吻着、品尝着、体验着对方。
这个象征,时时刻刻都能窥见:当我闭上眼,去心眼去看世界,在这个行为中,是什么在看什么?是谁在看谁?
那就是你和我。
这个结构,想要体验未知的自己、与自己交互而继续意识假装分裂后的形成的整个生态局面,
就好像是在下盲棋。几十个棋子的像的本是不存在的,两个棋手的像也本是不存在的,为了玩,自己跟自己玩的过程中,学会了下盲棋。
一说能量,好像能量是什么客观物质,不是说它不可以有这个表象,它可以有。但一切都只是象征。象征就是更高层面上能量的表象,而能量,出自于你我两仪之间的相处。
在“我和你”中,当我对你有了某种动作,而对方会有某种感受。但因为我和你只是幻象,本是一体的,所以我和你都渴望着你再把我的这个行为“创造”,再由你施加到我身上,我来感受我的创造。
于是这个结构就好像一面镜子,而创造、行为就是能量本身,我向镜子(你)发出(创造)了一道友好而爱的能量,我就会接着感受它:如果我对着你打一拳,发出一道不友好的能量,我也立刻会承受它,所以从结构上来说,这个一分为二的结构,让神学会了创造,并且神学会了创造他自己,他所创造的一切都会回到他自己身上——这就是我们人类后世用“因果”、“业”这之类的词所描绘的东西的最元初的模样。
而能量的本质,就是那个“你和我”的关系中的互动本质。
2,创世
然后呢,神不断地创造体验着自我,它向无限方向的可能性方向处放射是,后面的,就是假设了,因为我其实也不是很懂宇宙历史。
神、唯一的一,为了体验某种可能性,创造了我们地球人所谓的这个宇宙,无数的小意识来到这个可能性的位置,开始按照蓝图进行创造、建造,然后这个小游乐园的世界就完成了。然后无数的灵魂投身到这个可能性的位置所建成的这个小游乐园世界,开始游玩。
所以我们人类如果要对“创世”进行描述的话,其实是很为难的。因为这个世界的创世,并不是真正的创世,只是无限世界中的一个小游乐园的建造罢了。里面的很多规则很多的表象,并不是元初世界本来的样子。唯一的一的无数分身来到体验这个可能性并使它看起来像个世界,
“世界”可能是个误解。
就好像灵魂有死后的阶段,“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里在打盲棋,哪里就有棋的世界,于是就相应的出现了“死后的世界”、“冥界”的这种“人类低视角的定义”。
有这样一种存在,有这样一种阶段,我们就描述为“世界”。
然而世界并不真的如它本意那样真实存在,
而是意识到了哪去体验那种可能性,那里就被人称为一个世界。
3,
还是要说说人的为难之处。
我现在是个人,说那些都没什么用。
我们这些经历过地球游戏历代低版本的人呢,身上会有一些印记。
比如一些过去还欠着的没有平衡的人类所谓的“因果”啦,身上一直坚持的会对着镜子伤到自己、伤到别人的一些很不友好的行为习惯啊,
然后还有灵魂计划,因为我们低频和蠢惯了,有一些灵魂计划是让你改习性啊、觉醒自知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啊、学会爱自己爱人、学会从“坏能量”进入到“好能量”,学会知道自己创世的能力,重新对自己所秉持的信念、创造有所觉察和负责啊等等等等同一个本质不同的说法的针对蠢的幼儿园功课。
然后还有一些灵魂计划是玩啊,创造啊,体验啊,交互啊,这种正向的玩乐计划,
这种种的因果夹杂在一起一起塞到这个人的心中,就很容易迷茫。
要明白它其实蛮为难的。
4,感觉还有东西要写,但是今天就这样吧……
我记得接下来想写的东西是,“能量说了算”。
也就是说,我们在人类低视角下会有很多的错误的观点和概念,所以我们很多行为自以为很对,实际上却不对。自以为是干好事,做对的事,但实际上发出来的能量却是极为不友好、负面的。
所以我想说的就是,能量说了算。
而其中,最普遍的一个不友好能量,就是“我不接受”
——我不接受现实,我不接受我自己的脆弱,不接受自己的曾经的无能,我不接受你的有点笨的现状,我不接受当下的局面,我不接受我要对牛应该下的那一刀。
我最近尤其对叔叔说“无论是魔性的低语还是神性的呼唤,你都去做做看”这句话有感触。
因为对“正确的路”的苦苦追求,恰恰就是不敢体验生命,对生命本身的怀疑和不放心,所以这种信念下秉持的“我不要魔性,我要神性”的贬一个抬一个的行为,恰恰就是一个不友好的能量,对自己、对他人的不放心、不允许、不接纳。
如果我接纳了,神魔两边的路都是通的,我们的自由意志才会安心地做出真正的体验。如果我想伤害自己,就让我去,但我何必呢?对自己不放心?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不加上框框和压力就会膨胀爆炸?而这种担忧恰恰又真正的制造了真正的不好的能量,想要打败恶龙的勇者本身就成了最大的恶龙。这又是另一处的为难之处。
我就比较能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弗洛伊德说的“死的本能”,就是想死。但是当我不论其原因,接纳它了以后,我发现我既可以活也可以死的时候,我想活了。
真是奇怪,真是奇妙。
或许这个死的本能,只是对桎梏的突破的渴望,只是身处痛苦的因果中想要改善跟自己的不良能量关系的渴望。
地球人真正的问题,有可能是在于对世界与自身的误解太深。对所下的棋的规则误解太深,产生了很多荒唐的自以为是。但是这个误解的初始盘,恰恰就是这盘游戏的设置,这个游戏叫做“看看谁能在失忆下真正地忆起自己的真相”。
我去年经历过那种key社作品常见的桥段,“小男孩童年跟一个小女孩相识,经历了什么影响他一生的事,然后男孩离开这个镇子,十几年后再来到此处,却把在这里的经历和相识的故人完完全全忘记,只留下种种影响在身上。故人就在他的身边,但他完全不记得。很久很久以后,一个机缘,男孩终于记忆苏醒,惊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人!原来这里就是那里!原来发生过这样的事!’,往事再现眼前,一切事情都有了解答。”的梗(这个引号好像有点长……,嗯,长是为了强调我亲身经历的震惊)后,震惊“我怎么竟然会把你的事忘了呢?原来是这样!”。
之所以经典的梗不管玩多少遍都不会腻、都会震撼,很有可能里面就藏着我们身体里有关人类历史的原型。
我怎么会误会了那么久、失忆了那么久?
那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