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标安徽,而我家的位置也算得上偏僻了。
因为比较懒,自从我们这边疫情开始肆虐,我都没来得及做核酸。听妈妈说,他们来了没过多久就走了。我也没放在心上。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只有两个人,和其他的医护人员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戴帽子,感觉不太专业。在我做完核酸以后这种感觉更加真实了。
第二次是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出来做核酸了。我叫醒了睡午觉的妈妈,慌忙的跑出来了。又是他们两个唉,这次竟然戴帽子了,看起来专业多了。“你们怎么又来了,”妈妈刚起来有些不耐烦“不过你们还是永远不要再来了,疫情结束了,一切都好。”“话不是这么说的啊,做核酸还是比较安全的。”大白边拿手机扫安康码边对我们说。做完核酸以后,他们走了,踏上了新的征程。
第三次做核酸的时候,真是碰巧了。我从放暑假来唯一一次早起,就碰上他们来我家了。还是他们两个,一身雪白,高大的让人安心。“你们家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没做?”奶奶说爷爷去田里了。“现在必须每个人都做核酸!”大白很是严肃。于是奶奶抱着小妹去找爷爷了。妈妈和大白们聊起了天“你们是这附近的人吗?”其中一个大白摇摇头,看起来很可爱,“我是县北的,来你们这边支援的。”然后低头整理东西。我看了看另一个大白,他说他是这边罗圩的人。我有点分不清他们,但我知道他们是这个世界最可爱的人。
第四次做核酸他们来的比以往更早了,那天是个晴天。他们踏着晨光而来,携着温暖与力量而来。“在这吃饭吧。”爷爷对大白说。他们摇了摇手,“不了不了。”走向了下一家。我想,他们要起的多早啊,才在六点多就到我们家来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竟有些想哭的冲动。吃完早饭,我从厨房出来看见了他们的车子,上面有两个好大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东西,我想应该是做完核酸的样品吧。他们还没走啊,是啊,他们脚下的路很长,愿他们一切都好。
我知道他们还会再来,我还会再看到希望与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