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卷帘,隐约一圈月色。
躺在高高的窄床,胃隐痛,心口有如敲打,侧头望去,不是满月,却明亮到深深画入帘上。
不久前,才有朋友推了一首《落花流水》,震动于人生某些瞬间的贴切。
自觉心境已有如明镜
为何为天降的稀客
泛过一点浪花
天下并非只是有这朵花
不用为故事下文牵挂
要是彼此都有些既定路程
学会洒脱好吗
讲分开可否不再
用憾事的口吻
习惯无常才会庆幸
讲真天涯途上谁是客
散席时怎么分
流水很清楚惜花这个责任
真的身份不过送运
这趟旅行若算开心
亦是无负这一生
起初是疑惑和决绝,直到预定的别离被揭露,原来纠结皆是枉然。
全是别离,全是无常,释然是不可商量的必然。回到真实的深陷其中的长久生活中,便意味着喜怒哀乐,争斗和解,怨懑爱恋。
而遥远是淡然,一如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