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国之重器已在危楼,还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貌似杞人忧天般的满面愁容,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患重重,或暗流涌动。
正如福柯所言,即使是较为客观的自然科学,要想达到其社会化的传播效果,就必须被纳入科层制的平台,接受犬牙交错的程序审阅。这中间,包括起草、定稿、送审、校对、出版、发行、培训等诸多环节的肢解与切割过程。由此可见,楚门世界里的万卷书籍或歌舞升平,都是在人为谓伪的结构中脱颖而出,为不明真相的世人所欣赏或感受。
康德的观点是,我们没有权利说不知道的东西,当然也没有义务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由此可知,真正的学问或生存之道,并不是凭社会化的教育渠道就能获得。换言之,即使是拥有至高学历的人,一旦脱离特定的生存环境,投身到广阔复杂的生活中去,如果没有外力介入或加以校正,要么会因倍受打击而一蹶不振,要么会顺理成章为一名只知夸夸其谈,满嘴跑火车的可恶公知。除此之外,可能就再也没有别的有出息的门路或结局。
如果只有感性能为自然立法,那么,自诩无坚不摧的理性就必须接受外在的束缚与制约。在电影《教父》里,洗尽铅华的维托,临死前给其孩子迈克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活了一辈子,就学会了两个字“小心”。或许,那些总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应该多读一下今天的这篇小文。狂心即歇之下,人往往能收获不一样的感悟菩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