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的我来到未来,和29岁的你相遇,再次相恋相拥,我知道了,我和你未来结婚了,生下一个叫佑司的可爱男孩。
后来,我才知道,28岁的我会离开这个世间,留下心爱的你和佑司,离你们而去。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会嫁给别人,过不同的人生吗?到了28岁就不会死吗?
不过我不要这样的人生,因为我深爱着你,我想过和你结婚,迎接佑司来到这个世界的人生。这才是我要的人生。这是注定的。
《大约在雨季》(《现在,很想见你》)是这样一部思考着人与人缘分,灵魂与肉身,以及跨越时空等多重问题的纯爱系电影。
人来到这个世上,许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为了某个人,为了了却某个心结或心愿,从万道轮回中,再次托生于某个肉体,降生在这个世上。从懵懂无知赋有灵性的赤子,慢慢成长,与千万人相遇。但只与少而又少的人相知相惜。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仿佛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一切犹如早已注定好的。我们慢慢成长、求学、工作、成家、生子、变老。在每个阶段,总会那么奇特的遇见一些人,那么奇特的发现有着莫名的缘,挚友,爱人,亲人。
也会在很多时刻,这些我们喜欢的人,慢慢消失,离开我们身边。以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或许试图挽留,试图用人为的力量去改变一些什么。但能改变的,只是我们尚且有着未了缘,而更多时刻,我们无力去改变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围的一切,物是人非。那时,我们才发现一切并非真正是人为能做到的,我们只不过在顺遂命运的轨迹,一步步踽踽独行,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灵魂到底存在与否,实际无法真正用科学来解释。但我仍是相信灵魂与肉体是剥离的,肉体我们身不由己,灵魂如何修炼却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所以才会有“年轻时代的相貌取决于父母,以后的美丑在于自己”这样的话流传。很多人并不美,然而他(她)自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与韵味,让人无法忽视他(她)的光华。这种美当是灵魂之美的。
肉体会随着时间慢慢腐朽,但灵魂会继续它的旅程。一如它托生于世时那样,再次脱离肉身,进行新一轮的修炼。于是,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天生异禀。但可惜的是大多数人,只求这一世的富贵荣华,只求肉体的醉生梦死,灵魂一直在沉沉地睡眠之中。人不能只为肉体活着,那只是会说会笑的行尸走肉。既然有幸来到这个世上,我们有义务为灵魂的进步做些什么。不让灵魂白白托生于我们的肉体。哪怕是痛苦又有什么关系,任何苦难,你若敢于面对,都能激发灵魂的觉醒与前进。
于是,想到经历各种磨难而灵魂觉醒的人。
佛陀,肉身拥有世上至高无上的地位,可以继承一个国家的荣华与尊贵,可以拥有世上所有的物质享乐,有了家庭有了子嗣,但菩提树下,七日的静坐,刹那的顿悟,让他义无反顾地抛却一切。
耶稣,肉身的待遇,与佛陀截然相反,平凡到不能再平凡。苦难一生,最后的肉身还被定于十字架上,然而他走进人类的苦痛,带领顿悟之门徒走向觉醒之路。
你看,灵魂与肉身,又有什么关系?
死亡与距离,又怎会成为阻碍?
于是,心有灵犀,成为可能;于是,灵魂遨游,成为可能;于是,死亡,只是肉体的事,与灵魂无关。
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无法企及的高度与深度。“生命为我们提供对意识进化最有帮助的经验”(《新世界,灵性的觉醒》),我们在这一生的旅途中,逐渐攀登生命的高度,拾级而上;探求生命的深度,登堂入室。每个阶段,我们总在用各种标准肯定与否定自我,为之悲喜交加,实际只是我们过于执着与外在的形式,执着于自我的幻想。
周末在动物园里漫步,看到的却是圈养的“野生”动物。肮脏、逼仄的空间,数不清的栅栏与铁丝网;四处奔走,大呼小叫,长枪短炮的人们。人以其没由来的优越感,四处围观大大小小全世界各地的动物。呼喊,呵斥,挑衅,恐吓着半放养与圈养的动物。见惯不怪的动物们,总以它们最淡定的姿势,做它们自己的事,吃食,休息。
看到笼中困兽困禽,没由来心生酸楚,觉得它们为了人类无趣的利益,失去了自由与鲜活的生机。然而,转念想想,到底实际情况如何,谁又知道?或许这种失去了自由,换来的却是安逸呢。人很多时候,不也正是如此么?为了肉体的安逸,抛弃灵魂的自由,被凡尘俗世圈住了自由的魂灵,赤子时代的灵性逐渐丧失。麻木,自私,残忍,无聊,空虚。我们又比它们好到哪里,优越到哪里呢?
它们可以饿了吃,困了睡,日出而醒,日落而息,没有做不完的工作与作业,没有无聊而虚假的人际应酬。还有人类给他们安排好吃的东西睡的地方。不用担心天敌的偷袭。除了个别企图做一个王小波笔下那头“特立独行的猪”那样的,大多数都可以安逸而舒适的生存下去。
或许,就在我们大呼小叫地围观它们的同时,它们也在用讥笑的眼神,对我们评头论足。
再暗暗地骂我们一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