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道:“狐大哥,那你有没有参加过这个九疑仙会?”狐晏笑道:“我两百岁、五百岁的时候,各办过一次九疑仙会。两百岁那回,我方上索桥走了两步,就叫阿爹骂了回去,说我不知死活。五百岁那一次,我早早地去求了阿娘,央她允我,化作了她的喜鹊登枝银步摇,装在了她的金盒里。只待九疑仙会那日,阿娘把我戴在鬓发之间,悄悄带到玉女峰上。岂料那日晨间,阿娘方从金盒中拿出了步摇,阿爹便道,你回回仙会戴的都是这支,这回换一支。他一边说,一边另拿出一支百鸟穿花攒珠金步摇,端的是华光灿然,耀人眼目。阿娘眼前一亮,只略一迟疑,把我放回金盒,拿过阿爹手上那支。”
袁家姐弟俩儿乐坏了,袁净初笑道:“你阿爹啊,定然早就识破了你的小筹谋,这才故意这么做的。”狐晏叹道:“可不是嘛,阿爹极少送阿娘东西,突然这么一送,阿娘自是心澜起伏,又怎会拒绝。可怜我又错过了一次,参加九疑仙会的机会。仙会过后,我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阿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为何要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