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七之乱（清初时于七领导的反清起义，持续十五年），死者如麻。
乡民李化龙返乡途中，撞到大军行进，忙躲进死人堆里；大军过后，老李仍不敢动，趴在原地观察动静。
忽然，地上站起许多缺头断臂的尸体，远处观瞧，密密麻麻的好似树林一般。
内中有个尸体，脑袋与脖颈尚且“骨肉相连”，张嘴问道：“野狗来了，咋办呢？”
其余尸体齐声应道：“是啊，咋办呢？”
对话就此结束，尸体尽数仆倒，四下再无声响。
老李正要起身，就见不远处跑来一个生物：兽面人身，狗一样爬行，遇到人头便咬，仿佛在吸吮脑髓。老李钻到尸体底下，紧紧遮住脑袋。
少时，那个生物走了过来，用前爪翻动老李的肩膀，想去咬他脑袋，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那物急了，干脆将上面的尸体推开。老李藏无可藏，伸手摸来一块石头，待对面张口时，起身挥击，当场砸掉两颗牙齿。那物嚎叫一声，转身就跑。
老李见牙齿稀奇，便带回乡里询问，无人知晓是个什么物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