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片割完水稻干了的田野庄里放风筝 只是吓跑着 似乎绊倒的稻庄也不会疼 会把小伙伴的指甲油自己想要又没有所以藏起来 然后心虚地偷偷带回家 结果涂的满手都是 在指甲盖上涂满五颜六色 撅着屁股 趴在地上弹着月牙湾似的 玻璃珠 里面的颜色是一色双色 三色 和那些我自己都数不过数不清的颜色 伴随了我多少个下雨天的午后 流连在窜过的无数条大街小巷 停留在翻越的矮矮石墙 驻足在摇摆不动的野果子树上 你看 那是我捡到的最大的一颗了 我不会琴棋书画 只是在突发奇想时 拿上支写到一半 就断断续续出现自己当时所认为的小红 小绿 那时 家门前有一渠青菜 还以为只是生长在绿绿的菜叶中 也就自己索性学着家门前的小舅舅自个儿动手 做起了钓蛙竿 一回泼水时节 把自己储存了好久的一块钱拿到小卖铺换了个小红桶 就约着小伙伴屁颠屁颠 出了家门 傣族的哥哥姐姐们最为记忆犹新 一大卡车一大卡车的载着汪汪盛情撒向所见人儿 带去满满福意 再后来怎么遭了 似乎就沉沦在漫漫水声里 天黑归家时 被父母亲狠狠嘲笑了番 我走了 懵懵的我没有情绪没有眼泪 却也忘了告别 那时的我们谈笑嘻嘻 如今的我们 即便处身一地 也无缘再见 相各一方 也无多挂 只愿一切安好
拾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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