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卡夫卡情书》day 3

1912.10.24 致信菲利斯小姐

10.23日卡夫卡给菲利斯小姐回信,刚过一天又给菲利斯小姐写信。第一句就说:“我昨晚严重失眠了,云云”。刚出门又撞了一个乌眼青。状态不好,可气的是我有太多想对你说的,可就是记不下来了,有时想干脆放弃,可又不甘心。

信中看到菲利斯小姐谈到看戏的事,这个话题卡夫卡觉得有聊的。一是柏林事戏剧发源地,二胡剧院漂亮,三是我不懂戏剧。可是不了解你的生活细节,而了解这么多戏剧对我有什么意义呢?3.18日是索菲女士的生日,顺便问一句你的生日是哪天?

有一件事我好奇地问你一下,那天聚会晚上回家的时候,你谈到你从小胆子小,你很少夜里去市中心,即使去看戏在回到家时你会在巷子门口拍巴掌,等待你妈妈出来接你。可那天你去看戏却自己带了钥匙开门是个例外吧。不要嫌我的问题古怪。觉得好笑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最晚到春天,我的一部短篇《判决》就要出版,事先没和你打招呼,我在小说的扉页写了:谢给菲利斯小姐。你不会怪怨我太鲁莽吧?

找到丢失的那封信看来是不可能了,您能用十句话重述一下你那封信的内容吗?不要惊讶好想我上班不务正业就是给您写信。也不要每天接到我的挂号信签字感到烦恼啊。

1912.10.24 致信索菲夫人

同一天卡夫卡还给索菲写了信。

谈到他和菲利斯小姐之间的事已经解决了。并为上二封信中的愚蠢冒失话语而道歉。看来夫人并不是如卡夫卡原来想的那样:是阻碍他们相爱的闸门,而实际上索菲帮助了他。

这封信明显看出卡夫卡变得冷淡的一面。

1912.12.27日致信菲利斯小姐

过了三天卡夫卡又给菲利斯写了长长一封信,足足有7页,最后还说信没有写完,最后一问题还没来的请教菲利斯:巧克力能保存多长时间不坏?

今天是星期日,现在是晚上8点了,我坐下来给你写信。我一天做的所有事情好像就是为了有空坐下来给你写这封信。星期日过的怎么样?愉快吗?又熬过了一周又可看到你的回信了。

今天秋雨绵绵,我不像往日那么快乐。土耳其人输了,没办法,我只能装聋装瞎躲在一隅。你在信中提到那晚在马科斯家聚会后你有不快之感,不会是因为我吧。老实说,那晚我见到你也没赶到什么惊奇,不过还是给你递送了照片。我那晚去马科斯家是为和他讨论一篇稿子。

我记得那晚你讲诉看一部轻歌剧的剧情,接着您聊到一对打架斗殴的兄妹。你谈到你小时候和堂兄弟打架时你没有自卫能力,鼻青脸肿的。可您并不伤感。您说您学过希伯来语,可我听到您翻译不出特拉维夫这个城市名字时我暗自高兴。最后谈到你的职业,送了你一本“巴勒斯坦”杂志,聊了聊去巴勒斯坦旅行。我不知发了什么魔力把你手引诱了到我的手心里。

你弹钢琴时我就站在你的后侧,仔细观赏你的发型,你头发微微翘起,后来您翻阅身边一份杂志,你说你也开始阅读《诺内皮克城堡故事》。

经理为打破气氛搞笑谈到歌德的内裤,你接话说:“即使身着内裤也是国王”。我当时有点反感、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了。分别时你问我住处,我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和我聊去巴勒斯坦旅行的事。卡夫卡还回忆了在一路口他可看到一个先生捧着一束花走向菲利斯小姐。卡夫卡有点酸溜溜的。

卡夫卡在给信中回忆了第一天晚上见面时的细枝末节。他说,我之所以写了这么一堆细枝末节的东西,主要是回应您信中谈到的那句话:那晚宴会上没人注意您。

信写了这么长,肯定挂一漏万,我知道你不会补充完整的。你一定不愿意我再继续打扰你了。只是表示衷心的问候。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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