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回家过年了,上完最后一节课,带上几个家长送我的礼品,还有一个拉杆箱,满满一下子。
拉杆箱是我去萨都大棚新买的,手感上就觉得好用,所以看到它我心里舒畅。东西多走的就有些慢,这时有人喊我,回过头一看是文弟。
他小跑着来到我面前,喃喃地说:走也不知一声。说完就把拉杆箱扛起就走,的确这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真的不保证能否把我的箱子弄成残疾。看着他走路生风的样子,不仅有些感叹又感动。平凡之中相交如水,平淡之中略显温情。
一路顺风到家,见到父母还是很开心的,毕竟也是有小一年不见了,怎能不挂念。尤其吃着父母做的饭菜,可口至极。有家真好。
父母已经花白头发,日渐苍老。今年父亲特意多买些肉,又亲自灌瘦肉肚,这是我想了多少次的美食,一直没有功夫吃,今年如愿了。
当新年的钟声招呼我们新的征程又开始了。我特意在吃完年夜饭后,没有出去玩,拿出大学的课本认真的开始学习。也许是在抢夺曾经失去的那份热情,同时也刻意在家多陪陪父母过个团圆年。
正月初六,我就返回了市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虽然时时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但那不是家里父亲和我买的,所以也产生不了共鸣。
寝室里就来了我和文弟和建弟于是我仨就报团取暖,吃着一个灶的饭菜,这些天一直相约去小酒馆喝上几杯,一起在这里度过新年余下的尾音。
喝酒的时候时不时就讨论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论调。这仨大龄青年也不愿成为默默无闻的单身汉,也无时无刻的想拥有一个同心同德的女人。嘻嘻哈哈的,意犹未尽,又没心没肺的互相取笑。
我在醉意萌萌之时,许下今年力争脱单,毕竟过年回家也遭到了催婚。可目前连目标都没有这步骤环节可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宏愿就是离谱的有些尴尬,又不失迫切。
文弟不知从哪弄到消息,过几天又有新生力量要来补充了。我眼睛不由得一亮,计上心来。而文弟似乎又暗中摸索前进了。
果然,一个黄头发的小女生提着小花格子包从二路小客上下来,歪着头来找她的同学,他们说了一番话,这女生又坐车走了。
那些有准备的暗战者,都有些失算。就连我也不免有些空落落的。但那身穿浅黄的长棉服的背影,为我留下了一丝关注。心里不仅慨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该来的总会来的太突然反而不好。
干妹子突然来看我,同时带着黑驴,到底是他俩在一起了,我打心底里有些忌讳。本想推托,却不想黑驴很诚恳的说,感情这事不是人能用意志左右的,可能给你造成了伤害,但毕竟以前我们关系很好,希望能得到理解,得到祝福。干妹子一直不做声,我勉强答应了,毕竟我还能说什么。木已成舟,何须再折腾。
还是我们那几个人(电业局老楼的室友),这是新年第一次聚全。
我也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不是那种总揪住过去不放的人。一切都要向前看。今年我励志脱单,借着酒劲说出了我的目标,也许明天我们就会忘记自己今天的豪言壮志。干妹子就在旁鼓励我,举双手双脚全力支持我。顷刻间把压在心里的话翻出来晾晒也是挺痛快的。
泛着三分醉意,回到寝室,好家伙寝室今天烟雾缭绕的,品弟又吸烟了,自己都说要抽吐血了,还是没脸。楼上的那几位女生也在,也不知在哪弄到的麻将。这几个人战的正憨,而且都学品弟鼓捣烟那。我准备和衣而睡,刚要睡着,干妹子来了,告诉我她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看我的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妹子说:你是不是傻了,你今年的目标是啥?这一提醒我恍然大悟,干妹子居然找个借针的借口为我传了口信。真有她的,我被她连推带拽的弄到楼上,正好只有我的目标——灵儿自己在屋,那几个都在楼下我屋打麻将呢!
我心一横,正好酒借熊人胆,但还是有些紧张,我轻轻的敲一下门,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