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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与春天无关。
刚躺下时，便有了闪电，接着是暴雨，伴有猫在院里打叫声。至四点多，看综艺和豆瓣都无法解决。想起高中时，暗恋的女孩转学后，几乎每晚都手淫后再睡去。当时十七岁，精力旺盛。多年后想，如果当时克制些或坦诚些，也许会有个好的结果，最起码身高会更高些。遂在手机上找些乱七八糟的图，草草解决了。除了心满意足地换条内裤外，并没有一点高兴。
八点多行来，天还很暗，窗外飘进泥土的味道，间或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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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出差回来后，不愿来找我，托辞要继续开会。我未多想，也没提去找她。整日头痛，对少有的人也缺乏了耐心。
就像前几天蓝色单车奖励红包一样的心态，我在住处翻箱倒柜，将纸箱、小胖留下的塑料盆、饮料瓶翻出来，准备去黄色回收箱卖掉。这是唯有的快乐。更无趣的是，像冯老师似的，列了个表，罗列这几年自己用过的手机和电脑，假装很忙，像个商务人士那样。
整理好生活费用，提起勇气向小胖要钱，做错事似的斟酌语句，详尽地列出缴费记录。与人缺少耐心、勇气交流的人，做不了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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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婉转地向我表达了想分开的意思。我大概能理解我的没有担当对她的伤害，当然还有前女友。就是没有目标、看不到希望，但又理所当然、咄咄逼人。诚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方向，更别说两人一起了。我的迂腐、窝囊、安于现状终于消磨了她的耐心。
秋末的风催人回家，初春的雨赶人出门。她大概觉得是春分要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