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人累得够呛,生产效率是一点没有,这样摸鱼的结果,就是时间久了,发现自己啥也不是。
发现这点,对自己的打击那是出奇的大。
从眼睛长在头顶,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之间的反差真大,可表面上还得装着若无其事。
装久之后,就麻木了。
读了很多书,到头来发现自己好像啥也不是,于是又躲进书里,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
鲁迅先生在笔下构筑了一间咸亨酒店,穿长衫的孔乙己进门,排出三文大钱,要了一碗酒,眼神急切地逮着愿意听自己讲话的小哥说:你知道茴字有四种写法吗?一边在柜台上比划着,……
蓦然低头,我发现自己身上着了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