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后,陆离在这座城市租了个房子,留了下来。
Phil Penman/黑白纽约
在一座上个世纪的老楼房里,七楼,没有电梯。在经历了各种看上去顺利与不顺利的实习之后,还是未曾找到心仪的工作,或者,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Phil Penman/黑白纽约
然而,时间永远在走,学生时代就这样被半推半就地留在了身后。倒是没有多么伤感,真正的告别在三年前就已经上演,这之后莫名其妙的延续,像是躲在壳子里的寄居蟹一样难熬。
从来没有什么心比天高,不过是执念于虚荣,又不够努力罢了。
Phil Penman/黑白纽约
陆离常常在想,生活能有多少不如意呢?
现实总是布满了看不见的幕墙,你想往左,偏偏只有右边的路是通的。
哪怕是想要一个没日没夜加班的工作,来弥补过去浪荡的时光。
给你的偏是一个闲到足以有大把的时间矫情、喝茶、看报,现实的灰色幽默,真真的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Phil Penman/黑白纽约
拖了好久,终于去上班了,却又接到了之前心心念念的面试邀约,在另一个城市,毕业之前曾下定决心,能够收到面试,不管怎样也要过去,可现在,刚刚安顿好一切,该开心还是该悲伤。纠结、懒惰、自我麻痹,一个消极者的种种,都在那一刻显现,这一切终究是不属于他的,要不然为什么总是阴差阳错。
跟朋友说起来,大多也都不解,就像他觉得别人优柔寡断一样。旁观者清,当局者钝。
Phil Penman/黑白纽约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蜀城的天空灰色如常,陆离想好久没有跟朋友们联系过了,也许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从来找不到一个理由来熟络一下彼此的关系,别人约他的时候,经常也是一口答应,即便不想出门,有时候也编不出理由来推脱。
生活有时候就像软磨硬泡,时好时坏。不相信宿命的人,却总在宿命里轮回。
Phil Penman/黑白纽约
今天偶然间听朋友说起离城,陆离问是哪里,原来就是想要去的地方,“这是我要去的城市啊,连别称里都有一个字与名字相同”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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