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的孩童讲起,他们其实会有意识知道自己的宠物“爱宝”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说“爱宝”某种程度上是玩具的话,那么它的确在许多方面彻底改变了我们的传统观念,它让我们有机会与后生物时代的生命亲密接触,并且在时代的变化中不断地一点一点的转变。
而对于稍显成熟的一些青年人来说,在成长过程中,诸如“爱宝”这样的现成技术其实已经可以让人们自行塑造一个陪伴者。
我们在不断完善自我的同时,有没有可能是逐渐在与所谓的机器人思维靠拢从而造成“异己性”的缺失。我们想要通过自己的想法塑造一个陪伴者的同时机器人也在塑造着我们,教我们如何才能让它们更好地运作。
就例如我们会向“爱宝”吐露自己的心声,说明人可以利用科技完善自我,但同时也预示着我们将陪伴者的含义已经简化到了“与什么东西互动”的底线上,我们自己将这种关系进行了简化,并将这种简化视为常态;而当我们将机器人当做朋友或者伴侣的时候,第一件缺失的事就是“异己性”,这是我们换位思考看待世界的能力,没有了“异己性”,人也就缺少了同理心。
孩子在和“爱宝”一起长大的同时,动物和机器人也都有感情,但是机器人的感情会表达得更加丰富,正是这样我们与机器人的感情逐渐从“聊胜于无”到“胜过一切”。
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选择性的逃避,在这方面,“爱宝”的优点不是“真实”,而是它成为一种新的可能,一种可以避免死亡的可能。我们在与它一起的过程中,会产生很多自我矛盾的情绪,它所引发的强烈情感也许可以帮助孩子们更好地了解自己在想什么,但它无法帮助孩子们了解它所引发情绪的背后的原因。
到发展之后,人工智能常常被描述为“让机器做人类才能做的事情”的科学和艺术,因此我们也可以用类似的方法定义人工的情绪;我们要相信人是“立体主义”的,我们只是无法欣赏这样的多面性,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我们会因为自己的一些负面而拒绝与人打交道,因为怕伤害到别人,但机器人不会被这些多样化的情绪所伤害。
与人的关系正是存在这样的问题,机器人的陪伴才会显得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交易,但同时我们要知道它将我们放逐到一个封闭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