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这样一群人活在每个时代里。虽然一辈子碌碌无为,但人格上,讲原则,凡事讲理,不作为小人之事。这些人性格和豪爽,或憨厚温和或孱弱,但心底善良,辨是非,分好坏。可做到帮助有困难的朋友不求回报,亦可做到不攀图富贵。就如韩汝成短篇小说《两家女》中的张永利夫妇。张永利做了一辈子的和石灰工,工作上没有什么大作为,其为人却不得不让人竖起大拇指。
在大会上,他是一个让人一看就是充满醋意怨言的小人物,和有矛盾的工友进行嘴皮上的较量,磨牙打混而已。貌似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醋意来源于过去他的随口一句半牢骚半泄愤,半玩笑半认真的话而已。它是点燃了廖秀山心里的一把火,使他开始了念头有了行为来开始研究并发明了“微沫剂”,但这都是人家自己的功劳,可这张老头为何有这么大的醋意呢。
原来啊,在那个敏感时代, 廖秀山已经被扣上了帽子,他还能顶着压力实现了将石灰从水泥沙浆中清除出去,发明了新原料,可见他当时有多么的不容易。那说到不容易,便缺不了张老头。张老头和老伴无儿无女却将廖秀山的女儿视如亲生女儿抚养着,还许下不改名不还姓,长大便送回去的誓言,不怕廖秀山的帽子,还时不时接济廖秀山。那个时代好不容易过去,张老头并不是发酸。而是怕廖秀山如今翻身,女儿就要离开他们身边了,而不是想的自己能从翻了身成为厂长的廖秀山身上索取些什么。可纵使万般不舍,张老头还是遵守承诺,把女儿赶回了廖秀山家。这样的老头真的不得不让人敬佩。
或许有人说,当时的社会人们本来就质补,的确,质朴的年代里人们更看重品格,但也是关乎自身修养,那个时代也不乏“势力人”,脸皮厚的很。
在充满铜臭味道的新时代,这种质朴品格的人就显得尤为可贵,我的一位发小,她爸爸在前年查出了淋巴肿瘤,对一个农村家庭来说,负担一定是很重的,她挑起了大梁,我们这些朋友从没听见她喊过苦,也从未向我们开过口,知道我们也不宽裕,自己努力着,她爸爸也是不负众望,病得以康复。我们这些朋友一有事,她是第一个慰问我们的,二话不说帮我们处理问题,特有爱的发小。我想这朋友便是一辈子的,还有什么可怨那些过路客呢!
每个时代,都有一群这样质朴的可爱之人,得之应幸,但也劝你质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