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不去……。”从嘉在子悠面前不安的来回踱步:“我本来就不同意,一万个不同意,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咒术,还动这个念头……。”
从嘉指着子悠:“我剑术不及你,长刀一般……而且,我知道你疑心我……。”
“我跟你说正事……。”子悠从椅子上站起身:“你长刀使的比我好。”
“我说的也是正事。”从嘉一字一句说道:“其他都好说,我本来就不赞成她舞刀弄枪,你还让我去教她练这个?”
“就当帮我个忙。”子悠开口道。
“那也不行。”从嘉拒绝的很果断:“一来,你们俩都受伤,我受不了。二来,在你眼里,我教她这些,就好比你教永晔练剑,你怕永晔,我怕她,行了吧?有些事说不清。”
“那你就等着她被那些侍卫揍死。”子悠说道:“你会怕她?你连羲合都……。”
“能不能别提她?”从嘉有些恼火忙拦住了她话。
“我扛的住……。”子悠似横下一条心:“接下来一打二、三、四,你觉得,她会不会?被打断筋骨?”
“姓谢的!”从嘉气恼不已:“伤筋动骨我都能治,唯独这儿……坏了不好治。你说话那么轻佻,别忘了,她不好过,你想好过?”他手直指着自己的脑袋。
“要是我有其他法子,也不会来找你……。”子悠见他当真动了气,便放低了些姿态:“看在我面子上,你就当帮我,也帮她一把。”
“哼……。”
他见从嘉依旧不为所动,又道:“我错了……我不该疑心你……我认错……。”
“男人,要敢做敢当……。”
“别让我做破口,行么?”他撩起自己衣袖,将满臂的伤痕展示给从嘉看:“天天挨这些……又不能还手。”
“活该……。”
“行,那我自己教。”
子悠说着,头也不回的离了从嘉处。
次日子时一过,子悠不得放下手上未完的事,按约来到那间侍卫格斗训练用的屋子,夜深人静,训练的宫人早散了。他走到那屋门口,只听从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长刀这样使……握住这儿……。”
他轻推了那门,从门缝里朝里面一瞧,见从嘉正手把手教容若使长刀:“跟那些侍卫打,别用蛮力,得用巧劲……我有几本幻术的书,回头给你,你得空得翻了看。”
他这才松了口气,得感谢从嘉让他有时间把手里堆积如山的活去做完,因为从嘉打心眼里,从来都是和他站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