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一百一十章

                    林新成愧向妻子诉说亏心事

                    李桂荣原谅丈夫无奈越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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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成继续说:“李桂梅讲了她的悲惨遭遇后说，哥，我求你，一是我喜欢你，二是想让你用此方法抚平我受伤的心灵。我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家庭，那样不光是我丢人，我当副局长的哥哥脸上也无光。再说，我即使还是姑娘，长的不好这一条也不配你。而且为了我们能长期有这种感情，公开场合我一定维护你的形象。她说的这些情理话，更坚定了我与她作事的决心。于是我们就走进了她的卧室进行了。"

“具体点。"李桂荣竟产生了好奇心。

林新成说:“別具体了，你想象吧，和你怎样就和她怎样了。"

“几次总可以说吧。"

林新成没有想到妻子会穷追不舍。就说道:“一下午两次。"

“后来呢？"李桂荣象审问犯人一样又问。

“后来，我穿上我的衣服躺在外间的沙发上休息，李桂梅去街上买菜。她是和她的父母一块回来的，她告诉了她的父母我去了，她的父母见了我很高兴，要我以后对桂梅多照顾。如了愿的李桂梅，心情当然更高兴，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招待我。"

“她哥回来吃饭了吗？"李桂荣的思想开始向吕凤英孟凡芸俩个姑娘的事上扭转了。

林新成说:“回来吃饭了，她嫂子也回来了，她哥也没有听汇报时严肃了，还拿出了两瓶酒招待我。喝了三杯酒后，李桂梅就开始说起了凤英凡芸俩个妹妹上大学的事，她哥给她作解释，她是不依不饶的说她哥，甚至哭着以关心她在柳林岗工作求她哥，我也哭着向她哥诉说了咱大队的情况和俩个妹妹的情况，桂梅的嫂子，桂梅的老娘都替我说话，终于使她哥下了决心，把凤英和凡芸俩个妹妹的名字记在了他的日记本上，作为重点关注对象，还征求了我的意见，让这俩个妹妹上什么大学。当李桂梅的哥哥记上俩个妹妹的名字后，我跪在地上给他叩了一个头表示感谢。录取这俩个妹妹的学校，就是那天晚饭时定的学校。咱公社一共录取十一个，只有这俩个妹妹的最好。"

李桂荣听了也高兴起来，对丈夫与李桂梅的气又减少了一部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问道:“夜里你怎么睡的呀？"

林新成又如实交待:“我们俩个又睡一块了。"

李桂荣不解的问:“她家不是有父母吗，有哥嫂吗？你们怎么还能睡一块儿？"

林新成说:“这一段他哥因工作忙夜里很少在家，她嫂子去医院值夜班。我是睡在李桂梅卧室了，李桂梅睡她哥嫂卧室了，等她父母睡熟后，她又去我睡那屋了。"

李桂荣说:“李桂梅还怪粘糊呀，一夜又几次？"

林新成随口说:“又三次。"

李桂荣听后，本已消了一大半的气又上来了，这次气不是俩个人越规偷情，而是一夜又进行了三次，她恼怒的在林新成肩上使劲咬了一口，说道:“咱俩个是夫妻，也没有下午进行了两次，夜里又进行三次的，咋沒有累死你呀？"

林新成被李桂荣咬得钻心的疼，他感觉好象还有热流往下淌，但他没有吭，也没有动。人们总形象的说，一个犯了错误的人，头搭拉的象个夹尾巴狗一样，此时的林新成就是这样，妻子怎样惩罚他，他都不能动。他痛苦的说:“桂荣，我作了对不起你的事，像泼在地上的水一样想收也收不过来了。我知道你又气我又恨我，你还可以继续在我身上咬，我决不动也不吭。我已经不值得你爱了，但请你不要离开我，我一直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任何女人也不能替代你。"

李桂荣气得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说我不爱你了吗？我气你咬你正是我爱的体现，别说你睡了李桂梅，你就是再睡个五个六个十个八个女人，我还是照样爱你。李桂梅，还有那十几个姐妹，情知道你有妻子有孩子，还爱你爱得入了迷，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为什么不爱你？我不爱你，就等于把你往别人怀里推。我就是不离开你，看谁敢抢占我的位置，谁敢抢占我的位置，我就敢给她拼了。你是我的丈夫啊，你和别的女人睡了，还不兴我气气你恨恨你呀？"

林新成没有说话。

李桂荣又说道:“我的哥呀，你就没有想想，你和李桂梅是越规呀，是偷情呀，开始，就下午也进行，夜里还进行，一下午一夜里进行了五次。谁不知道，那种事是开不得头的，一旦开了头，就难收住了。你们文教上具体办事的，就你，传法和桂梅三个人，传法因才结婚，很少住在那里，你与李桂梅天天接触，一有机会，她就要求你那样，用不了多久时间，就让精尽力竭，瘦的皮包骨头，浑身无力，象大烟鬼子一样，三级风就刮倒你…………"

李桂荣说着说着，忽然觉得挨着丈夫肩膀的脸上有一股湿热的东西，不像自己流出的眼泪，便停住说话，用舌尖舔了舔，有一股咸腥味。她忙坐直身子，隔着丈夫的身子，摸着火柴，点亮了煤油灯，端着一照，看到她刚才咬过的地方，正不住的往外流血，已经流红了丈夫的半拉胯，而丈夫却一动也沒有动。

李桂荣慌忙把灯放到床头桌上，用手捂住了丈夫的伤口，无不心疼的哭着说:“我的哥耶，我给你咬伤了流血了，一定很疼，你咋不吭一声呀？"

林新成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作了对不起你的事，你骂我不还口，打我不还手，咬我我也不动事。"

李桂荣一下子歪倒在了林新成怀里，仍然哭着说:“哥，我不咬你了，我也不数落你了。我爱你，我心疼你。都怨我一时想不开气冲斗牛，不分轻重的咬了你一口，让你受疼了。我想通了，其实早就想通了，只是一时磨不过来弯来。世上的人那有不犯点错误的呀？我爱你，为什么不能原谅你犯的这点错误？况且，你根本就不是寻欢作乐寻花问柳的人，给她作那事，有很多原因，你是没办法的办法，无奈的选择。你是为咱大队能走上俩个大学生，丢掉自己的人格与尊严去与她作的，你心里一定也很痛苦。我不怪你了，我不埋怨你了。哥，你心里也別难过了。"

这一下，林新成倒哭了，哭得很伤心，他用双手去搂妻子，李桂荣不但不拒绝了，也用双手搂住了林新成。

林新成哭了一阵说:“妹妹，谢谢你的理解。你知道我为凤英凡芸俩个妹妹上大学心里多发愁吗？当听到李桂梅愿意帮忙时，我心里又有多高兴，是我激动的先抱住了他。我恨不得把她当菩萨对待。所以从那天起，她要求我怎样对待她我就怎样对待她。在她家给她作那事，我还是拒绝了后，又反复衡量了得失关系才拐回去的。可是第二天上午离开她家我回来的路上，又为我给她作了那事而自责了多少遍，我觉得对不起你，分解了对你的爱和忠诚，车子都不想蹬了，八十里地我走了六个小时，比步行也快不了多少。我那天回来有了病，主要害的这个心病。我没法给你说，也沒法给凤英凡芸俩个妹妹说，只有黄莲苦水自己往肚里咽，看着你们坐在我身边，心里难过眼里流泪。因为她们俩个还没有拿到录取通知书，我还得继续和李桂梅发展关系。因为李桂梅也不是一个坏姑娘，我不能伤了她的心，只要她提出来，我还得滿足她，我不能过河折桥。"

李桂荣说:“哥，只要你觉得合适，只要她能为咱大队的孩子上大学帮上了忙，你就和她发展吧，我不再生你们的气了。只是，千万别让人看出破绽来。哥，你也别再哭了，别再难受了，你再哭再难受，我心里就会更不好受了。"

林新成问:“你也原谅李桂梅了？"

李桂荣说:“原谅，原谅，都原谅。李桂梅是县里的人，与咱大队沒有任何关系，能为咱大队的孩子帮忙操心，为什么不原谅她呢。她不是坏姑娘，虽不漂亮，心底善良。往后我的月份越来越大，已不适合你那样了，她不是只为了让你给她那样吗，就让她替我吧。"

林新成也不再哭了，说道:“她不会再让我给她那样了。"

李桂荣又是不解的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