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自卑与超越》第四章 早期记忆。我分享一下,我的早期记忆。是两岁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我爸是在外地上班,一年才能回来一次。有一天,在自家院子里,我妈抱着我,指着一个南瓜对我说。她说那个南瓜,你得看好了,你爸这两天要回来,别让别人家的鸡把它给啄了。话不禁说,第二天那个南瓜还真被二妈家的鸡啄烂了,当时我那么小,就在院子里特别大声的骂。
“谁家不长眼睛的鸡呀,把我们家的南瓜给啄了,那是留给我爸爸回来吃的”。当时情绪就很激动那种。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儿,就是想着南瓜被鸡啄了,很伤心,气愤,但是,我二妈她就跟我妈说,哎呀,这丫头太厉害了,我平时对她那么好,就一个南瓜被鸡啄了,还要骂一顿。其实,她不知道这个南瓜在一个孩子心里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是因为妈妈跟我说了,那个南瓜是留着爸爸回来吃的,所以要保护好南瓜,是有对妈妈承诺保护好南瓜的这样的背景故事的。
还有个记忆也是两岁以前的,也和二妈有关,有一天二妈家请客,我在他们家门口玩,她叫我回家拿一个小碗,她给我碗里面放了一个小鸡腿,那时候我小嘛,肯定想去那个桌子上跟着大人一块儿吃,她给我一个小鸡腿儿,叫我拿回家吃,我当时就把那个鸡腿儿就给丢回去了,然后自己跑回家了。孩子的想法是很单纯的,就是觉得,你不让我上桌子吃,我就不吃,回家呗,后面我妈妈的解读,就是二妈重男轻女,没把我看上,不重视我,所以不让我上桌子吃,说我那么小就挺有骨气的,不让上桌子吃,就跑回家了,这两件事我联系起来,分析了一下:为自己的一些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一个解释,它和我最初的记忆有关,表象上我挺温柔的,挺善解人意的,因为学习了非暴力沟通嘛,通过对自己的探索发现了自己的缺陷,正因为有这些缺陷,所以我在努力的学习,去看见它,理解自己的行为,不给它贴标签嘛。
我说的我的心理缺陷,不与人交往,不参加集体合作,就体会不到、显现不出,最近参加线下读书会,通过跟不同的人接触,我就发现自己这个缺陷,对重视的稀缺感受,没有得到重视,我就会逃避,不愿意去面对它,假如感受到别人没重视我,那种情绪感受就会特别强烈,无法控制的那种,比如:我认识的一位朋友,她还给了我很多的鼓励,支持,是一种很积极的带动。
可能是因为有自己的事儿、时间忙,有时候没及时回复我的信息、我就觉得好像不受重视,反正那种感受就特别强烈,不能理智面对,就想,不认识这样的朋友该多好啊,被忽略了,没有受重视,就接受不了,这种模式在以往的经历中也出现过,所以有时候会回避与人交往。
听到李老师《自卑与超越》的语音分享,我就联系到自己这个模式,会不会是跟我的童年记忆起到的影响呢?
我从自己的身上体现的这种现象,换位思考,我想,别人面对我所表达的方式,呈现的形象,他也并不是仅仅代表当下,我看见的那样,他也有一整套完整复杂的体系,从他出生到现在,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儿,这是他个人的一个成长经历形成的,我内在没有投射的话,面对别人的指责、批评,或者一些暴力语言的时候,可能就会有一些理解吧。
就是不会被表象的东西牵制,跟着自己的情绪走,陷在,非黑即白,二元对立的模式里。觉得自己哪儿不对,哪儿不好,或者别人不对、别人不好,而是用心体会他的感受吧,耐心的倾听他人的故事。
他经历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他能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儿,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出于什么样的成长环境呀,还有他的童年经历了什么记忆呀,……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就急急忙忙的给建议,出主意,或者下断论,这是对他人的不接纳,不理解,很少有人能做到感同身受,至少对自己不了解的,保持沉默也是最大的善意了。
有的人之所以习惯指责别人,评判人,和他的成长环境有关,因为他自己没有意识到那样表达对关系的破坏性,而且也不懂的如何用爱的语言表达需要、请求,对谁都这样口没遮拦,要不就缄口不言,如果你不了解他,就会与之抗衡,接收了他的那些负面情绪,会受伤,如果想的,那是他的情绪,他的一种成长经历带给他现在的这种待人接物的模式,就不会受伤,通过非暴力沟通的实践还会有一些慈悲吧,帮助对方找到情绪的源头。
个人体会:人是复杂的体系,而我们往往容易简单化,把人当做“椅子”看待或者把人分成好人,坏人,也或者给他社会认同:妻子,丈夫,老板,员工,而忽视人的最基本感受和需要。有部电影《无名之辈》里面的角色,除了“大头”以外,都在为了自己的身份认同苦苦追寻,而忘记了自己作为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无名之辈》用《自卑与超越》可以解释他们的身份认同是他们追求优越感的一种方式。
我也在追溯童年记忆看见了自己,理解了自己,心底对“重视”这个魔咒有了释然,因为需要重视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不能把它当做执念,局限对他人的看法。每个人都有自己一整套体系,不评判,不贴标签,整体全面的去认识、了解一个人,这需要很强的洞察力,持续耐心的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