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店的人家,同样的不幸,生了病的孩子,不同的是是个女孩,女孩子好办,有人如是说,再好办也得有魄力有铡骨刀,采取的办法是直接送医院治疗,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回家,一切只为病好,恰巧有个炕房里的学徒,蛮老实的,招赘了过来,给房子给地位,学会了厨师在家里效力,女孩子虽说恢复正常却不能停药,为了养育一个后代不得已停了几个月药,怀上就不用停药了吧,这个托家长的福人生路上峰回路转的女孩碰上我,看着我对我说,你不叫你家人带你去看吗,生病多可怜,对于她的善心和好歹我铭记在心,我相信她比我幸运比我过得好,她的工作比不上厨师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也差不多小挣一笔,夫妻俩的生活和未来都有把控,有个说了话算数大权在握的唯一家主子,她们夫妻俩的儿子也在家里饭店拥有一席之地,去新东方学校学好厨师,年薪足有十二万,他却放弃职位去服侍他的孩子读书,饭店是一个家族的资产,正是由街上第一家饭店逐步累积资本而来,扩大规模首领起航,至今仍是小镇上大排宴席的最佳去处,既有歌房包厢,也有鱼刺海参,几十桌酒席同时开席,也不耽误正常小紧生意,镇上发家致富的第一家,虽有一个女儿不忒嗨,却有另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举家都在家族饭店奋斗,有一个当之不二的主心骨,就是着手起家的饭店主宰,决不亏待生病的女儿,不放弃对女儿的培养与扶持,三个儿女虽然读书不力,也顶承于一个家族企业坚韧不摧,饭店主心骨的老板有弟兄四个,差不多都做饭店生意,老二老三相继在县市发展,当市还是县时老二就在中心开了一家供销饭店,一开始就先开票后吃饭,比起如今许多小饭店还只是口头订餐来得多高明,我在县里读书,也去吃过,父亲拉着我一定要去尝一尝大烧豆腐的美味,或许是一种祖传手艺,相传四兄弟的父亲就老早在老街中心的人民公家食堂担任工作,老三独撑一面办了一家大排档也很红火,现在也转去帮衬老二了,我们这里逐步实现资本累积扩大饭店规模的是老大,他们还有一个姊妹,倒也颇具姿色,若说我的病有遗传性那么他家的病就找不到遗传根源了,所以遗传性一说也是泼说,听说他家的那个女孩子仍然不能停药,药吃住吃住偶尔还会犯病,他家主母也问过我有没有吃药,我说不吃药,可我只能说,无论从身体上生活上未来上考虑,我都是不如不停药的,因我时不时强忍着用一种呆抵抗一种发病,用男孩子的体力对抗瘫痪的思维,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更不敢想象还有什么未来。
街上有两家,举家开饭店,数一的他家,主掌权在握,数二的我家,全指望女婿,所以复杂化,难做成规模,我兄弟当家,又把饭店撑,同样的价格,我家更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