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雄性雪鸮,和企鹅、海豹以及乌贼等生物一起住在阿拉斯加。我们雪鸮的足迹遍布环北极冻土带,以及北极圈内的不被冰雪完全覆盖的岛屿上,包括阿拉斯加、加拿大、格陵兰、斯堪的纳维亚北部、俄罗斯、新地岛北部和西伯利亚北部;在北极和西伯利亚北部繁殖;在中国北方部分地区越冬。我们主要栖息于冻土地带、苔原地带和荒地丘陵,在岩石上建巢,白天黑夜都可以出来活动。
我们都是典型一夫一妻制种群,雌性每年能产12枚卵,尽管到最后只能存活四五只幼崽,但我们还是会尽力让所有孩子都存活下来。我们的分工也很明确,雌性孵蛋照看孩子,雄性觅食、护家,互加一年可以捕捉2000只旅鼠。
我小时候满身都是灰色,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变白。灰色的羽慢慢只剩一点,在翅膀上留下了黑色的扇形。为了适应环境,我的毛层变得越来越厚。
在一开始学习的时候,我觉得“飞”几乎就是大型跳跃,到后来成了跳高加跳远的组合体,最后终于可以一上一下地飞,再后来可以自由地飞翔了。
等我飞得越来越好之后,便开始体验那种感觉:先轻轻一跳,之后身体前倾并使劲拍打翅膀就可以飞起来了。在飞的时候,因为毛皮厚实,所以迎面而来的冷风,对我们而言,只是习习凉风,还有点舒服。一渲染气氛就不一样了,会瞬间让我们神经紧绷。我们降落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战斗捕猎的方式,先计算好时间,再在适当的时间突然伸出脚爪,再把翅膀竖起来,以减速,最后收起翅膀,并把猎物抓住就行了。另一种是普通式的:保持速度,并慢慢降下去,再往下滑翔,最后伸出脚爪落地,如果力度太大,还可以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