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

我们很好,最终都只是很好。

我是一头短发出现在人面前,我的过去为惊,而现状不为奇,因短不为过,只是有些人却认为可惜,可惜了女子的一头长发。

咦,我却不这么认为,静倪也不这么认为。因人总有相似的地方,就如她的发,与我的发。

和一个人从认识到好,我从来就没有想是如何如何,可我惊奇的是静倪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似乎永远都是“听声音就知道你来了”。一两次不足为奇,只是多了,便想问个究竟?她说:“你并非仙子飘飘然,你穿着千百度,用你的血肉身躯撑起你的自信和你那自虐的自尊心波涛汹涌的而来,感觉便知是你了。

应为我们很好,所以她说话那么真实,那么彻底!我一愣,心在冷,面在笑。

是的,我独爱千百度,因为它给我的不仅是高度,还有那份自信和自尊,即使是用我这血肉身躯支撑起的,损我皮肉我也如愿以偿。只是在她面前我又跌下谷底,因为我无论如何装,也逃不过她的眼。

我曾看任何人我都这样想,你别妄想看清我的心,你们顶多有资格看轻我的面,可如今也便是她了。

我是一个诚实的女子,所以我视她为知己,知己知彼。

于是就这样的,我们便很好了,同进同出,因为知己,所以相依。

毕竟是两人,我们相似的只有一份志道同和的心和一头短发,她在别人的世界里满世界都是她,她说她的热情谁都无法拒绝,即便是这样不爱说话的我,我否认一半,应为她说羡慕嫉妒恨,我从无羡慕嫉妒,只是严重到了恨,我恨她的热情让我有了依赖,可再恨,她依旧是我第一个视为的知己。

我明白,我们只能在这奋斗的的青春路中相依,我也庆幸。

自那夏日起,我便与静倪一起合租在一起,在相知相识的人眼里,我与她是同进同出,相视相笑,而在形形色色的群人眼里,我们便是如胶似漆。就在这小巷,我附在她的胳膊如情人一般,这是一种精神的放肆,就如她所说的,我没了形象没了那份姿势和那份傲气了,她把我看到了极境,我若还有那些,在她眼里便是做作,所以我便也随意了,至少我还愿意,还愿意在人的面前展示我的幼稚。

生活永远都带着一股俗气的味道,人如流水,我便在这流水中影藏着自己的渺小,我顾然知自己平凡,但人生总要欣赏,我便孤高自赏,无所谓,我视其人也无所!我自知自明,要的那只是一份安逸,我自己的,无人能看清,可我要什么?我来做什么?我再走,也在看,平凡也超越了,也得到升华了。

他们总在说,看这短发的小女子是如何如何了,我便淡然一笑,配着这千百度,着实的高傲。

静倪说,你有着一种变态的高傲,我大笑,知我者,只属静倪。

我乱发素颜,睡衣拖鞋,静倪摇头道,你如此的能装。闲逛,可她竟说我太放肆,我惊讶,我们这般好,放肆什么时候成了罪过?

街上她问我若想吃,什么都可以,我说嗯,然而我买了很多却一口未吃,依旧还在买,为什么?不知。最后她叹道,我知你只是想耍耍性子,可为何如此。

她一直在摇头,说你大可不必这样生活,大可不必,我说你懂就可以,不必和我说大可不必,她又摇头,我突觉反感,为何?

她是我的知己,突然说大可不必,是因为她没能知道我的心?

那夜,我突然起身看着静倪,我给你看一则笑话,我递给她一张相片,她看后大笑,这是你?

我也笑,便侧身睡去。

次日,我在洗床套,因太大,我便用脚踩,静倪看见惊讶,你怎能用脚,我平静,因为太重,我笑了,将就吧,她也笑,随你了,你也是要睡那床套的,我大笑,你不觉得恶心,她摇头,恶心又能怎样。

我说,你真不知讲究,你可曾知我以前也这样洗床套,被一女人恶俗的说了一句恶心,怎知她是如此的讲究,我却不以为然。

你现在知可为何还做?我一愣,双脚冰凉。

为何她会这样说,这也不是对错之分!我迷茫了,我是否错了,也许,可静倪,你因了解我为何耍性。

人终无千日好?我是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我常想,静倪是知性的,也是知我的,可我认为她知我得多,可近,她却知性得多,我不知为何,但我们还是同进同出,如胶似漆,只是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怪。

我总会找出答案,终于我找到了。

那日我匆忙的回家,很奇怪她却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很匆忙并非我有所预谋,真的只是匆忙,而却是这样巧。

我并非无理之人,只是这门,是我与静倪的,我们从未有过理。我呆住了,惊愕这眼前的镜头,……佳人绝色,双宿双牺。

那男子我便是认识的,我们只是相近如宾,从未想过如此。

我竟忘了匆忙,那男子杨明竟看着我慌忙了,我却没有意识到尴尬,因为我一直在看静倪,她熟睡的表情,我突然自觉孤独。

静倪也醒了,两人看着我尴尬的笑笑,我知趣了,也尴尬的笑了笑。

我突然好恨这女子,恨她那娇小的身子躺在男人的怀里,还睡在我们的床上和我用脚踩过的床套里。她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把自己的心身交给一个不知心的男子?

可事实如此了。

竟然如此了,我也接受了,可我……那张床我不再接受了。

静倪说,你何时又这么讲究?我又愣住了。

在那小巷里,静倪挽着杨明的手,嘴里喊着亲爱,我看着她撒娇的幸福样,突然明白了,她那日为何在这小巷里,一直看着我摇头。

她是我第一个视为的知己,可我错了,只是知己不知彼!一切只是我的太过于依赖,我错把她看做自己,以为她心如我一样,其实她只是知性,所以才包容。

我并未怎么了,我是一个善良的女子,知错就改。

我搬走了,谁都知道,我再怎么不讲究,也容忍不了一个陌生男人睡了我的床。

静倪跟我说着她和杨明,满脸幸福的望着我说着她的亲爱,我只是淡笑道说,若你觉得值得,那就好,女子始终不能一人过,静倪说,你明白就好。

我突然心生羡慕,因是高兴,因我曾为静倪似我,可她终究不在一人了。

可静倪,你可知我为何如此。

我曾也有单纯童话之心,觉人生的开始便是美好,也有向往,可真正的开始并非所想。静倪,如你那夜所看的相片中的女子,曾经有期盼,可她的期盼真正到来的时候才发现等来的期盼早已与现实同化了,女子曾被孤独恐惧到想丢掉自己的身躯和那自卑的灵魂。可想那是什么。

之后那女子,站在一栋高楼,可庆幸……我突然发现我已泪流满面。

我依旧如此,短发,千百度!我不在站在高楼,也能看见每一缕阳光。

我无了知己,却有了亲爱,相敬的,陌生的,我都视为了我的亲爱。

静倪,我们依旧很好,只是这种很好成了你的一声问候,我的一声问候。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