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省体育场,只要有太阳,就有群黑鸦鸦的人在打牌,他们四人一组,打的是双升或掼蛋。阳光晒在身上,人们懒洋洋的,打牌的人神情专注,全力以赴,一桌打牌的周围都围拢了很多看客,也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作为一个外人,看不到这种看牌一站就是半天有什么意思。或许因为太闲,对牌的打法略知一些,似乎完全融入了打牌竞技的世界。
他们大多是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戴着帽子,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室外的温度已经接近零度,他们好像一点儿都不怕冷。
国人的看客是出了名的,鲁迅就描写的入木三分,《〈呐喊〉自序》:“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