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碎片

第四章  9月21日

周六,晴天。初秋里还有夏日的余晖,太阳还是高高地挂在天空,阳光还是非常刺眼,干燥的天气难免让人烦闷。我讨厌补课。我穿了一件大号的纯白T恤,顶着大太阳,在应该上课的时间悄悄坐在最后一排看闲书。我丝毫不在意未来,如果我不能顺利毕业,如果我变成一个穷人,我依然能看得起书,依然能胡思乱想,只是别人都走了我还留着,只是吃饭的时候胃里塞不满食物。可能会在别人唾弃的目光中饿死呢!瞧,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好了好了,看书看书。蓁也在看书。

蓁发来讯息,说许久未单独交谈,晚上一起出去走走。我爽快答应。跟蓁对话的时候,自己没什么主见,而且特别喜欢说废话。我拿出摄像机,查看里面存储的及格分镜头。长镜头、短镜头,不断切换,转场,转场。

镜头一。

我从来不知道蓁心里怎么想,我也没谈及一些情感的话题,虽然有很多废话,但是说来说去还是谈论生活,她也没有这种话题的指引和暗示,说聊天,也只是单纯地聊。聊聊自己的过去,聊聊今天的天气,聊聊明天的早餐,聊聊以后的打算。她的话不多,也不爱使用社交软件,但是我的废话也是跟着她的节奏。她对情感闭口不答,我的废话便老老实实在她的管辖范围内。我试图打破壁垒,寻找突破口,我特别想问她,蓁,你有心仪的人吗?蓁,你觉得我怎么样?蓁,你对异性有什么看法?打好腹稿,在交谈前总会做好准备,告诉自己,今天的对话一定不是漫无目的的,我一定有所进展。可是面对她,我先是支支吾吾没话找话,然后又开始月球环绕地球一样跟着她走。蓁是神秘而且可爱的,虽然聊天没包袱,轻松自在,但是话题非常受限。我不知道是她没这个方面的想法和打算,还是她坚决不当第一个开口的人,一定要我把期待的话题引出来吗?她不做,我也做不到。

镜头二。

我们坐在一排石墩上。月光很亮很清澈。

“这几天忙什么呢?”蓁问我。

“没什么啊,从独立又回到集体了,跟他们一样啊,上课的时候顺便叫我一声,学不学他们不管,老师不管,我也不管。”我耸耸肩。

“桂花开了还几天呢,注意到了吗?”

“是的呢,感觉很香呢。”

插叙。小时候家里住的大院有几棵桂树,晚饭后家人带着我会去院里散步,每逢九月,就能闻到阵阵桂花香气。桂花长得很精神,一簇一簇粘连在一起,藏在绿叶里。我总是伸手去摘,妈就过来打我的手,说不能摘,都摘了以后闻不到了。她在树下捡被风吹落的散桂花,然后装在一个没用的铁制空茶盒里。回到家,就把桂花倒在茶盒盖子里,放在窗户旁,风吹来,就带来了桂花香。我家的屋子比较偏,离院子拐好几道弯,花香在寻找鼻孔的时候常常迷了路,所以外面的人总说花好香啊好香啊,我却闻不到。妈用这一招,我也实现了闻香自由。说不上来桂花有多香,但这种神奇的香气确实是我从小到大闻到的最香的味道。桂花香不是那种大红大艳的花的喷香,而是感觉藏得很深,一丝一丝深入到人们的味觉中,而且厚重,站在树下,深呼吸,一直把气顶到极限,那种隐隐约约的酿甜感就完全被捕捉干净了。

我咳嗽几声,还打了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蓁问。

“嗯,季节性感冒,嗓子疼,鼻塞,咳嗽,头晕。”我说话带着口水声音,因为我每咽一次唾沫,都是一次刺痛的折磨。

“吃药了吗?”

“吃了,开了一大堆消炎药,治疗炎症的,治疗头痛的,都有,每天服用。”

“那你这几天饮食也得注意啊!”

“放心,我很爱护自己的。”

镜头三。

我喜欢同蓁一起睡觉。燥热对于没有空调的房间堪称梦魇,我把风扇对着床头,调试它的风速。蓁在床上脱衣服,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我一次性脱得干干净净。一把搂住蓁,两手把玩似的摩挲她的腰肢。并排坐着,还是有距离感,干脆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压得我那里一动不动,毕竟在承载一个人的重量,我还是有点吃不消。算了换个姿势吧,我提醒她。她挪挪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躺着,它立着。

“你会把我写在你的小说里吗?”蓁问,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气,还有一股热气。

“我觉得不会吧,没什么写的啊,你帮我想个素材。”我看着她。

“你怎么这么不会聊天,我怎么想?你不是干这个的吗,咋还让我想。”

“我负责记录嘛,你可以提供灵感啊。”

“算了算了,安静一会儿吧,这里很热。”

陷入安静。我细细地欣赏她的身体,蜷缩的雪白的大腿,纤细的小腿还小巧的脚。曼妙的胯部,往上,柔和的曲线。她的身材并不算太好,小腹多多少少有些赘肉,我伸手捏着她的肚脐周围。她的乳房并不大,二十二岁的女性算是发育完全了吗,不太清楚。胸罩会让最原始的形状变形,让乳房更紧凑,更有女性特色,而且有增大的视觉效果。但是我喜欢蓁原始的样子。蓁摘掉胸罩,让我帮忙从背后给他解开。我坐起来,伸手触摸她柔和的背。我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她害羞地躲了一下。没了胸罩的束缚,她乳房原始的样子露了出来,整体向下,而前端和乳头上挺。在往上看,胸脯光滑,锁骨明显,呈两个“一”型。脖子细而长,有几道颈纹,为她增加了几分年代感。我说她的颈纹是经常低头造成的,她说是自己老了。说说蓁的脸。她的脸型不算好看,长长的,但是脸上有肉感,颧骨完全看不出。所以我说她身材并不特别出色,从她的脸和小腹都能看出来。嘴巴小小的,下嘴唇比上嘴唇厚一点,平时看起来总感觉她时刻在嘟嘴。我们在接吻的时候,我喜欢轻轻咬她的下嘴唇,牙齿每轻轻用力,她就轻轻吱呜一声,然后我全身的血液都加速了流动,坚硬的部位更加坚硬。她也会报复式地咬回来,我是标准的薄嘴唇,嘴巴上真没什么肉,所以她咬的时候总会靠里一些,然后我的嘴被拉长,像尖嘴猴,这时候我也会吱呜一声,与她不同的是,我是真的疼。我脑子里滋滋的响,仿佛抛下了全世界而唯独拥有最性感的嘴唇,于是我变本加厉,从亲吻到轻咬,再到吮吸。她这次的吱呜与先前不同,可能有了痛感。说说她的眼睛,不大不小,平平无奇。但总是很湿润,也许每个人的眼睛都是湿润的,只不过我没有摸过别人的眼睛,也很少摸自己的眼睛。我用手指肚感受她的眼睛,感受她每一根眼睫毛的运动。纯黑色的眸子,里面藏着整个世界和一个裸体的我。额头比较窄,或者说发际线比较低,她亲吻我喉结的时候,我总是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拼命去嗅她头发的香气。她的头发是黑色的,不过也经常染发,不过不怎么烫,她说如果烫发的话,发际线就变高了。造型千变万化但是洗发水雷打不动,我没有专门问过她洗发水的牌子,只是很享受这种香气,粘在发梢,牵动我味觉的每一处神经。耳朵,很小,而且经常用头发埋着。我总是跟她睡觉的时候掀起她的头发,然后用嘴巴玩弄她的耳朵,我动作很轻巧,她没有痛感,有点湿润和瘙痒,她就咯咯地笑。我的胸脯贴着她的胸脯,我亲她的耳朵的时候,她一边笑一边心跳加速,然后接踵而至的是轻微的呻吟声。

转场接着转场,我有些厌倦。我逐渐模糊了镜头的概念,而且开始排斥它的存在感。让故事随意发展吧。

蓁像一个不存在的人物,或者,她好像存在于我的笔下。我还在细想我们的关系该怎么定位。我闭着眼睛,蓁在我耳边说话,她的声音麻醉着我的耳朵。

“那个,我也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我不知道我适不适合和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这件事的。”

“我觉得当下挺好的,珍惜时光,珍惜一起共处的时间。”

“我觉得我经营不好两个人的生活,我也没想过两个人在一起会怎样,我只是觉得好难。保持现状我也没什么微词,不在一起我也不会嘟囔什么,我可以想象很多可能性,但是我没法想象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不要想那么多好吗?”

“可能是我有太多的占有欲,我讨厌这样,我不想让谁成为谁的谁,可是每次看见你我都控制不住我的占有欲。”

“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一直含糊其辞,你没有勇气,你一直这样维持一段尴尬的关系,你很享受这样?”

“我怕自己搞砸一切,你的神秘难寻,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互相拖着,好痛苦啊。”

“你当我是虚幻,你讲吧,我听着。”

“我爱你,非常爱。”

“有多爱?”

“不把水掺进酒里,不让音乐有一轨杂音,不让天空有一点雾霭。”

“我也爱你,我只是等这句话等了太久,两年之久。”

我不再说话,我心里为刚刚的的话感到骄傲,刚刚的话可能还是啰里啰嗦的废话,但是有了效果。我凝视着蓁,蓁的嘴唇有轻微的抖动,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停滞几秒,然后过来拥抱我,我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们开始进入长时间的接吻和抚摸。

我咳嗽几声,而且每次咳嗽都伴随着剧烈的偏头痛。我用手扶着一边脑袋。

“你该多穿几件呢!”蓁从石墩上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又坐下。

“还好了,不是说春捂秋冻嘛,一下子穿太厚,怕更容易生病。”我咳咳地扶着脑袋。

“这时候你还这么固执?你已经生病了啊,还等呐?一件T恤扛得住啊?”蓁不太待见我的固执。

“这两天不是挺热的吗,好好,我回去就穿。”

“快快好起来啊,尤其是鼻塞,要不然等桂花都败了就太遗憾了。”

“好好!”

“哎你为什么总是穿纯色的衣服啊,比如现在的白T恤?”

“图案交给你们!”

“这个怎么讲?”

“等毕业的时候,这件衣服就留给你们签名、画画,看,多好的寓意,比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图案有意义多了。我会一直留着!”

“贫嘴!算了,看月亮吧!”

晚上的月光甚好,没有一点云层的遮挡,照得地面一片片银白。

“蓁,你最近在看什么书啊,我一直看到你捧着一本大部头。”

“哈哈不告诉你,就一般的小说罢了。”

“讲什么的?”

“爱情吧,是有点俗套,但是很有代入感。句子很平实,但是很吸引我。”

“比如,举个二三来?”

“我爱你,爱很久很久,我还没想到过时间的终点,那就一直爱下去吧。至少是这一生吧!也许还有来生,我继续爱。”

我望着蓁,蓁规规矩矩、很淑女地坐在那个小石墩上,一本正经地背诵书中的桥段。我感觉很热,而且很快低下了头,我不敢看她现在的表情。

“走,站起来走走吧,这条小路都很香呢!”蓁招呼我站起来。

“记忆里挺好嘛。”我呼哧呼哧的。

我迟钝着站起来,跟着她走。蓁穿着灰色的卫衣和紧身的牛仔裤,很凸显她的身材。我目光停留在她的肩膀、腰肢、臀部和脚。

这次轮到蓁观赏我,她用手抚摸我的身体,嘴巴沿着我的下颚,她说她喜欢我有淡淡的胡须,刮胡子不要刮得那么光,留一点点。她柔软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脯,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她低头亲吻我的胸脯,手指持续向下抚摸。我心跳持续加速,而且额头冒起了汗。她的手凉凉的,轻轻抚摸它。通透的凉感让我忘了它现在是什么状态,只是心脏有一股一股的冲动,噗通,噗通。我一把抱住她,紧紧抱住她,她顺势躺在床上。我快速地、一扫无余地亲吻她的嘴唇,脸庞,还有她的脖子。她也以轻轻的抖动表示回应。我的嘴仿佛帮她消除皱纹一般,亲吻她每一条颈纹。向下,蓁的小巧的、粉嫩的、紧致的乳头变得坚硬,直挺挺的仿佛要脱离乳房一般。我亲到这里,给予她温暖。双手从香香的发梢顺下,抚揉她的乳房。她开始发出略微的呻吟声。她的毛丛潮湿起来,渴望着我。我没有预兆地进去,蓁的声音愈来愈大。

我们巧妙地结合,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她两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长长的指甲开始抓挠我的背。我看见她额头密集的汗珠,抖动的身子,汗珠开始沿着面部往下流。双腿狠狠地夹住我的腰肢,我静静地享受她身体带给我的暖意。我双手沿着她的曲线,捏掐着她翘起的臀部,然后顺着大腿和小腿,长时间来来回回地抚摸。

“我爱你,我—爱—你!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吗?”蓁浑身颤抖,咬着我的耳朵。

“我也爱,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我们要一直这样!”我一边用力,一边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的舌头也进来,互相猛烈的翻腾,以至于我们两人都说不出话来。我的声音配合着她的声音,这仿佛是世界上唯一的声音,也是最动听的声音。

我和蓁亲吻了很久很久,蓁好像快没有呼吸了,或者是怕被人看到。她轻轻把我推开。我牵着她的手,开始在路上闲荡。我没看见有任何路人,我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时间我忘了我们身处何方,一切都像是虚无之境。蓁不说话,跟在我后面,她好像哭了,因为我看她一遍一遍用手捂眼睛。哭吧,我也想。她一直在等我这句话,等了太久太久,老实讲,我也在等我说出这句话,也是很久很久。终于一吐为快,以至于风景开始后退直到消失。一切的纷繁复杂都宣告退出,整个世界只留给我们。我搭在她肩膀上,她把头靠在我肩膀用手揪着我白色T恤的角落,一直拽啊拽。去哪?去所有的地方!

蓁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我还在回味刚刚蓁说的话,微微可惜,她也许只是单纯地应我的请求在规规矩矩地背台词。

“哦对,你听说了吗?”

“什么?”

“明天班里聚会呢!别忘了去啊!”

“啊,是吗,不太清楚啊,到时候去就行了。”

“你看看你,消息都不知道看一下吗?”

“干嘛现在聚会?”

“一来大四开学三周了,班里还没有一起有过什么活动,连班会都没。二来,这是关键的一年,大家都不在一块儿,各忙各的,聚在一起涨涨士气吧!班长说的。”

“好,我去就是。”

“你得赶紧熟悉集体生活啊,不能干什么都独来独往。”

“哪独来独往了,这不跟你一起散步呢吗!哈哈哈。”

“好了好了,咱们转着回去吧。”

“好,哎,你明天能不能还穿今天这一身衣服?”

“怎么了?好看吗?”

“好看啊!”

“行,哦对,你这两天别忘了吃药啊,早吃早好早闻花香。”

“好,走吧。”

我们穿过香溢的小径,各奔东西。

我从蓁的身上挪开,蓁大口喘着粗气。我让蓁赶紧穿上衣服。蓁没戴胸罩没穿内裤,直接从床底下捞起来我的大号白色T恤穿上。我个子很高,衣服很大,蓁穿上像穿了连衣裙一样,非常性感。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刚刚用完了一天的力气,现在两人都在半失魂状态。看对对方无神的双眼,实在憋不住,开始哈哈大笑。她笑得止不住,我也努力地封闭自己咧开的肆无忌惮的嘴。我起身给她倒了杯橙汁。她喝着。

“给我弹一支吉他吧。”

“你喜欢吗?”

“我喜欢你的一切。”

我简单的调琴,开始投入演奏,浅显的曲子。音符爬满了整个房间。

我收起摄像机,脑袋昏昏沉沉。我忘了这是哪个世界,这是哪一年,这是哪座城市。我在未知的场所慢慢踱着步子,脑海开始回顾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一切。来回地切换镜头让我陷入混乱,我把摄像机推开老远老远。我闭上眼睛,回顾某些话语,我不记得是哪个场景了,依稀记得,是不是有过这样的对话?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多久?”

“永远永远。”

“一辈子?”

“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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