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这座城市自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曾来过多次,唯有这次让我泪目。
年逾七旬的振家大哥和志平嫂子亲自驾车到沈阳北站接站。一见面振家大哥就握着我的手说,“我几天都没睡好,快上车,他们都等着呢!”
振家大哥姊妹七个,五兄弟中他行四,在沈阳是个大家庭。
还有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缺席。
齐家迎候的场面让我为之动容,初次见面的振民二哥有疾在身仍坚持前来,并告诉我也一宿难眠。
我与振家大哥相识源于我们的父辈恐于向他的后人述说那一段原本属于他们人生高光时刻的那一段历史。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为什么会背负“可以被改造好的子女”的印记?不约而同的追寻让我们跨越10个纬度的两个兄弟相拥。
我们的父亲于国家、民族危亡之际投笔从戎,浴血八年,出生入死,却生活在难以想象的艰难的屈辱和困苦中。
1905年,日本通过《朴茨茅斯条约》、《中日会议东三省事宜条约》以及之后的《中日间关于南满洲及东蒙古善后条约》等一系列国际条约和协定确认了其在南满铁路的控制权,其中包括驻军权。南满铁路是连接中国东北与朝鲜和日本的重要交通线。
1928年日本关东军刺杀了当时实际控制满洲(即中国东北)的张作霖,这一事件对中日关系产生了重大影响,并为后来的柳条湖事件埋下了伏笔。
柳条湖爆破地点位于南满铁路(以大连为起点上行至哈尔滨)上行404公里440米处,这是日本侵华战争的策源地。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关东军曾在南满铁路柳条湖爆破现场设立一个木牌,上书“昭和六年九月十八日支那兵线路爆破地点”。1938年,关东军又在原地用水泥建成此碑。碑体造型酷似炸弹的尾翼,立于一个2米多高、正面刻有“爆破地点”字样的石砌基座之上。抗战胜利后被推倒,1991年被收入“九·一八”历史博物馆内。
很多地方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了所谓的城市发展和规划的需要清除或者移除历史标志物。
从历史发生地移走标志物,可能会对该事件的历史真实性和记忆造成一定程度的淡化和模糊。标志物原地保存不仅能够更直观地还原历史事件的发生地和现场,也能够让参观者更深刻地体会到历史的真实感和现场感。
这是9月18日当晚22时40分由土肥原少佐发出的电文,驻守北大营的是东北军第一旅,日军守备第二大队已出动。距北大营只有几百米远。
“九·一八”事变日军以偷袭手段,轻而易举地实现了一夜之间侵占沈阳城、一举摧毁东北四省中枢的预期作战目标。
1945年8月20日,关东军第五军司令官清水带着5名将军来到牡丹江苏军红旗第一集团军指挥部,向苏军投降。
值机回宁,带着满满的收获和亲情。